去吧。老爺吩咐了的。”
“我不,連這個小小的書吏都敢恥笑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這女子顯然被那郝天寶嬌寵壞了,也不管別地,兀自號啕大哭。管家鎮江看了看坐在地上不依不饒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孟天楚笑道:“你不活了?哈哈,那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女子?”
“你什麼意思?”翠蓮突然不哭了,抬頭不解地看了看孟天楚。
“是啊,這郝家沒有了女主人,你若是也死了,我們郝員外自然是要找一個女人來管這個家,替他延續香火啊!”
鎮江趕緊將孟天楚的話接了過來說:“師爺說的對,二奶奶您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那翠蓮果然不哭了,卻象彈簧一樣從地上呼地跳了起來,
狠狠朝鎮江臉上啐了一口:“呸!不長眼的狗奴才,喊我什麼?二奶奶?那你倒是把這家裡的大奶奶給我找出來瞧瞧啊?”
那鎮江一聽,趕緊給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個耳巴子,然後轉身向聚集在一起的下人們大聲地說道:“從今往後,我們郝家只有一個奶奶,不許再叫什麼二奶奶了,聽見了嗎?”
那些下人聽了,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都還是答應了下來。
翠蓮得意地看了看那些曾經和自己一樣的下人們,哼了一聲。這才扭著水蛇腰回到了自己房間,隨手把房門關上了。
孟天楚對丫環僕人們進行了詢問,沒發現什麼端倪。
屍檢完畢,死因也有了個眉目,眼看已經是二更天了,孟天楚等人這才返回縣城。
孟天楚問了穩婆家庭住址,吩咐捕頭王譯帶幾個兄弟立即去穩婆家搜查,王譯答應後,帶著幾個捕快走了。
搜查這種事情,沒有特別的必要。孟天楚一般都是讓捕快去做。這些如狼似虎的捕快們搜查起來更容易得到結果,因為他這個現代來地人。受依法辦事影響太深,反倒放不開手腳。既然這是古代。當然按照古代的規矩辦事。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帶著其餘捕快,將穩婆押回了縣衙大牢。回到內衙自己院子,夜已深了。但孟天楚毫無睡意,一直在等待著捕頭王譯搜查結果的訊息。
將近一個時辰後,王捕頭他們回來了,王捕頭很高興,手裡提著一個沉甸甸袋子。向孟天楚稟報了搜查經過和結果。
孟天楚聽完點了點頭:“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我們的確需要好好地問一問那穩婆。”
看了從穩婆家搜出來的這一袋東西之後,孟天楚吩咐王捕頭。立即派出幾名捕快,喬裝改扮之後,在郝天寶府邸外蹲點守候。探聽訊息,隨時報告情況。
由於已經是深夜,孟天楚決定第二天再向蔡知縣彙報。
第二天,孟天楚一覺睡到天亮,發現格外的涼爽,趴起來一看,原來是外面正下著雨,大概是細心的飛燕將窗戶開啟了,所以才那麼涼爽。
“少爺,你起來了?衙門已經來人叫過你兩次了。”飛燕聽到響動跑了進來。
“有什麼事情嗎?”孟天楚並沒有回頭,窗外的雨還很大,象豆子一般打落在琵琶葉和竹葉上,錯落有聲,很是好聽。
“王捕頭來說,昨天報官的那個叫吳來的人又來了,知縣老爺叫你趕快去。”
“那為何不叫我呢?”
“少奶奶吩咐了,說你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來,讓你好生歇息,醒了吃了飯走也是不遲。”
“婦人之見!”
“其實少奶奶說地也不是沒有道理啊。”飛燕端了洗臉的水進來,笑著說。
“你們都是婦人之見!”孟天楚起身,在飛燕伺候下洗漱完畢。
匆匆吃過飯,孟天楚正要出門,在門口差點和一個女子撞了個滿懷。孟天楚站定腳步一瞧,卻是慕容迥雪,說道:“是迥雪啊,你吃過了嗎?要不要叫飛燕也給你端點吃地。”
“不了師爺,知縣老爺很著急,叫您快去呢。”
見慕容迥雪著急的樣子,孟天楚問道:“出了什麼大地事情了?”
“衙門裡來了好多人呢,是因為昨晚上那案子,知縣老爺請您去處理。
原來,與風天村相鄰的一個村子叫天佑村,這個村絕大部分的人都姓吳,族長叫吳有財,是吳小妹的親舅舅。
頭一日,那吳來報官之後,晚上回到家中,糾集村裡的族人一同到族長家裡喊冤,說的是聲淚俱下,說擔心衙門被財主郝天寶收買,不能為自己妹妹伸張正義。那族長雖說年事已高,很少管村裡的事情,但是,死地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