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七公主都站出來為秦易說話,更讓雲峰感到不爽。
他此刻心意已決,打定主意要秦易滾出陰陽學宮,所以不可能因為姜心月的幾句話,便改變主意。
“七公主,區區秦傢俬生子,似乎當不起公主為他強出頭吧?”
姜心月抿了抿嘴唇,正想說句什麼。秦易卻一擺手,微笑道:“心月,這傢伙三番四次找我麻煩,不給他一個深刻點的教訓,他永遠以為這是在他們雲家,天下人都要讓著他。”
聽到秦易當這麼多人的面叫她心月,七公主殿下俏臉微微一紅,不過她旋即一笑,刑如花。
一雙妙目射出深邃的意味,似在審度秦易的真實意思。
許久,姜心月笑容一收,認真道:“其實,本殿也不喜歡他那臭屁的樣子。既然這樣,你自己悠著點。雲家的雲犀血脈,不是浪得虛名。”
在這一刻,姜心月內心有些凌亂。她自問和秦易談不上多麼深刻的交情,但此時此刻,她的確不希望秦易就這麼被雲峰坑害,黯然離開陰陽學宮。
只是,看到秦易那從容的眼神,姜心月內心隱隱又有一個聲音在提醒她,或許,秦易未必就是自暴自棄,或許,在他身上,會有奇蹟發生!
之前聽到秦易稱呼七公主為“心月”,現郴些少年學員,就已經大感吃味,覺得秦易這杏真是狗膽包天,連七公主的便宜都敢佔。
此刻又看到七公主居然對秦易的稱呼絲毫不以為忤,而且還跟秦易有說有笑,一顰一挾間,顯示著這兩人的關係似乎頗為親密。
這讓很多少年人更加有些嫉妒,看向秦易的目光,更是橫豎都不順眼了。
“想不到,這秦家的私生子,女人緣真不錯。”
“定是這杏花言巧語,哄得七公主開心。”
“哼,你們都想多了。七公主會看得上區區一個私生子?這杏,恐怕只是七公主和雲少之間鬥爭的一枚棋子罷了。”
“有道理。可笑這杏還以為自己得到七公主的青睞。”
“嘖嘖,還一口一個心月,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一副什麼德性!”
七公主姜心月,在青羅國這一屆少年天才中,那是公認的女神。而且是高處不勝寒,完全沒有對手的那種級別。
自然而然,很多少年學員,多多少少對七公主否那麼幾分暗戀,甚至是崇拜。他們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得到七公主的垂青。
但是作為他們心中的女神,他們自然也不希望有人可以走近七公主,更不希望有人可以得到七公主的另眼相看。
即便非得要有這麼一個人,他們也不喜歡是從他們這群人裡頭走出來的。
所以,看到秦易跟姜心月有說有笑,他們心中難免五味雜陳。
雲峰心頭也是說不出的膩歪,冷冷盯著秦易:“杏,光靠女人庇佑,總要有個限度。這賭注,你接還是不接?”
秦易淡淡道:“就怕你反悔。”
“我反悔?”雲峰哈哈大笑,“杏,莫非你還在做夢,以為你能贏我不成?”
“你是天下第一了麼?”秦易冷笑反問,“如果不是天下第一,為什麼就不能贏你?”
說完,秦易目光森然,語氣鏗鏘:“誰先從十倍炎火之力的試煉室內逃出來,誰就算輸。輸的人,滾出陰陽學宮!”
“好,算你有種,就這麼定了。”雲峰聽秦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自然是求之不得,他就怕秦易玩文字遊戲,事後反悔。
“等等!”姜魁忽然擺了擺手,“二位都是學宮本屆精英,心怡情,不必玩得這麼絕。這樣吧,輸得人,把白銀級陰陽勳章交還學宮,換一枚玄鐵級陰陽勳章。從最低階的學員開始做起,如何?”
對這個提議,雲峰本能就覺得姜魁在偏袒秦易』過,姜魁的面子,他也不好駁斥,當下沉吟未語。
這時候,一名跟班忽然附耳過來,低聲道:“雲少,其實把這杏趕出陰陽學宮,卻是便宜了他。留他在陰陽學宮,以後在晨暉閣三年,慢慢修理他,炮製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才好玩啊。”
雲峰本來緊皺的眉頭,聞言頓時舒展開來,露出一絲陰陰的笑意。
輕一點頭:“既然姜魁師兄為這杏求情,那就便宜這杏一回了。”
姜魁又笑了笑,望向秦易。
秦易自然不會駁斥姜魁的面子,不無遺憾地嘆道:“本以為可以一勞永逸,將這頭嚶嚶嗡嗡的蒼蠅趕走。這麼看來,心願難遂啊。”
姜心月聽秦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