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叔琴顯然也不是好脾氣,也不是大度之人。
秦易剛才那些話,連太叔琴都得罪在內了,他自然不可能輕易就這麼揭過去了。
青羅宮主嘴巴動了動,還想說點什麼。太叔琴淡漠道:“你再多說一句,便是縱容這杏,你是打算替他扛嗎?”
替秦易扛一下,倒是沒什麼。
但是秦易卻沒打算讓青羅宮主扛,而是淡淡一笑:“太叔先生,令高徒看起來非常急切想在世俗學宮身上找找優越感。杏倒也不是不能奉陪一二。只是有句話卻想請教一下。萬一他贏不了我,又該如何下臺?總不會您老人家親自出馬,教訓我這孟浪杏吧?”
贏不了?
開什麼天大的玩笑?
太叔琴攜帶的兩人,那可都是他身邊最得意的真傳弟子,在大學宮雖然不是最頂級的那幾個,至少也是屬於比較拔尖的存在。
面對世俗學宮的少年人,分分鐘就能教對方做人,怎麼可能贏不了?
這秦易杏,估計是前面的路走得太順,有些忘乎所以了吧?
那藍髮青年也是怒極而笑:“杏,我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我若贏不了你,今天的事,一筆勾銷。以後,藍某見到你,繞道走!”
秦易淡然一笑:“你繞不繞道,關我什麼事?”
“那你想怎麼樣?”藍髮青年冷冷道。
“簡單,如果你贏我不了,你們打哪裡來,回哪裡去⊥當你們沒來過,我也不需要你們的道歉,你往後也別來青羅學宮聒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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