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囚禁與王庭的西北角與東北角,兩個角落皆是王庭最為偏僻的地方,相距深遠,完全地切斷了我與洛謙的往來。拓撥陽如此做法,仍不放心,又將我帳篷外佈下層層嚴密士兵把守,當真是呼天不應,叫地不靈。
每日傍晚,林寶兒都會為我送來晚飯,然後再說上一段話,也算是我唯一可以說話的時間了。
這樣的日子原本應是我極為喜歡的安寧日子,可我的心卻是總也無法安寧下來。
拓撥陽為何要大費周章,千里迢迢的將我與洛謙擄到王庭?恐怕不是單純請我們觀賞大漠風光吧。
還有五十萬兩白銀,就似一塊重石卡在我的心裡,壓抑地緊。如今我又與洛謙分離,想問情原委也無法傳話。
心中亂如麻,擔心著西華局勢,哥是否安好?還有流蘇,更有雨蕉,雪君與霜鈴!有太多的不放心,可我卻只能囚禁於這拓撥王庭的孤僻帳篷中,無可奈何,唯有嘆氣。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今日傍晚林寶兒提著食盒準時拜訪,這次她不僅帶來食物,也帶來了一位大人物,拓撥陽。
拓撥陽穿著拓撥民族服裝,窄袖皮靴,更顯英氣。
他英氣逼人,可我心中有氣,沒好氣的說道:“王子貴人多忘事啊,半月以來竟不肯見上一面,好大的架子。”
拓撥陽微微一笑:“確實是在下的不是,怠慢了洛夫人。”
沒有心情與他逶迤虛實,我直言道:“王子乃北方漢子,豪爽之人。扶柳說話也不忸怩了,敢問王子擒我到王庭,究竟意欲何為?”隨後又冷笑反問道:“難不成是因為日後王子與林姑娘成親時,要我做個見證人,當做林家妹妹的孃家人?”
林寶兒聽得此句,竟是神色侷促不安,俏臉通紅,奔向帳外。
拓撥陽倒不在意,只是一笑:“洛夫人如此豪爽,在下也就實話實說了。”
“請洛相到王庭本是計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