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確定了人類的規則
從有文字記載以來已有六千年
生老病死如此平凡
無論什麼痛苦都有相同的從前
只有神才可以真正欣賞秋天的夕陽寒冬的白雪
經過滄海桑田的人啊
請你無需悲哀
靜靜的回味著不朽的漫長
就在這時,一種遼闊清靈的歌聲,以一種震盪著他整個身心的頻率而慢慢又明顯的迴響,那歌聲如大海潮水一樣而來,劉得宜曾經在大定之中與相同的存在一起同鳴,但是如今又覺得現在的歌聲雖然有點相通,但是絕對不一樣。
叫了一部車,付了一百塊車費,讓車子帶著李笑顏直奔她的住宅,望著車子遠去,他還是在街道上慢慢走著,他的身上的光輝如水一樣波動,而無所知的人們,照樣按照自己的計劃,在他的身邊經過。
“不必要完全聽它的聲音,其實你心中還是想救他的吧!”玉之靈打斷了他的旋律:“我感覺到了你的心。”
“一種來自人性的聲音告訴我不要多關閒事,一種同樣來自人性的聲音告訴我既然有了力量為什麼不救呢?而那種旋律告訴我,生老病死如此自然,不但是自然的規律,還是這個社會的規則,為什麼明知沒有改變還要輕易干涉呢?”劉得宜走在了街道上,有點迷惑的問。
一段時間內,玉之靈沒有回答,但是等了一會兒,它還是說了:“你受天心的影響太重了,這並不好,你不必事事聽它的,我問你,你會為其他存在而犧牲嗎?”
“什麼意思?”
“比如說現在吧,你的修為已經勉強可以施展那種改變自然的法術了,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必須花費自己的壽命和一部分道基才可以辦到,你願意犧牲如此大的代價來救那個男子嗎?”
“不,我不會願意,再偉大的憐憫,也不會如此,我的慈悲僅僅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進行,不準備犧牲自己。” 劉得宜簡明的說:“我認為這個宇宙,每個存在都在為自己而生存和進化而努力,這就是這個宇宙的規則。”
但是說到了這裡,他頓了頓:“只有這個辦法嗎?”
“僅僅是舉個例子,也有其他的原則的,不過那就是一些比較殘酷的法門了,最簡單的就是掠奪他人的生命來治療這個男子,這會給你帶來很多因果上的麻煩,這條途徑你願意嗎?”
“掠奪他人生命?”
“是的,類似吸血鬼,只是我們不要鮮血,要的是生命。”
“可不可以用動植物的生命?”
“雖然本質都是生命,但是它們還是有區別,而這一點差別就決定了成功和失敗,就如現在的輸血一樣,雖然都是人類的血,但是血型不同就不但沒有作用,反而會導致病人惡化甚至死亡,而調和這種差別,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辦不到。”
“也就是必須用人了?”
“事實上,就算是用人也有差別,如果不加於調整還是不行,但是這點差別就相對非常小,我可以進行調整。”
“殺一人而救一人?”劉得宜苦笑:“我還沒有這樣殘酷。”
“就算你有這樣的殘酷,我也不肯定這樣的作法,因為用這種方法,本身就是違反自然法則的大罪,會受到因果的注意。”玉之靈淡淡的說著:“其實用法術干涉人的生死,這樣的事情最犯忌了。”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其實,如果這種生命來自他的親人,會好一點,假如她們願意的話。”玉之靈淡淡的說:“她的母親生命力已經承擔不了這樣的損耗,假如你那個同學能夠同意用她的壽元和生育能力的作為代價的話,那也可以辦到,並且勉強還在因果規則的允許之內——大概救他的父親,要十年壽命,延續他父親的生命,要她未來孩子的全部壽命,規則之中沒有憑空,只有轉移。”
“就這樣就可以了嗎?那就這樣吧,問問她,如果她願意,那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吧,如果她不願意,那我也沒有辦法幫助她了。”
“不,如果用這個方法,還有一個因素你還必須考慮,雖然她自己同意,可以免除了你很大一部分責任——簡單的說,你就不是非法操作了,但是還有一部分責任必須你承擔,因果規則需要一個上的了檯面的理由:你為什麼要救那個人?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關係?”
“必須有嗎?”
“必須有。”
“需要什麼理由呢?”
“比如她救過你的命,或者救過你父母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