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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
他按熄了手中還有半根的菸頭,也沒有開燈,不過此時對面的高樓大廈燈光輝煌,照了過來,使這個房間也充滿了柔和的光,雖然不能映亮角落,但是已經能夠看他看清楚一切了。
他拿出了一件皮甲背心,這是他特製的,其中還縫著一些鐵皮和厚皮,雖然防禦力還不能抵禦刀子直刺,但是已經是他最大的努力了,他慢慢的穿上。
三天,把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進行準備,他吃著美味的大肉和排骨,努力的鍛鍊著自己的力量,並且恢復性的運動。
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又拿起了一件外衣,他愛惜的撫摩,今年第一件新衣服啊,穿上之後,他又拿起了一把砍刀,就是在他一個朋友的車床上用精鋼打成,他撫摩著磨的雪亮的刀鋒,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格外平靜,他用報紙把刀包起來,然後就放在自己的外衣中。
慢慢的關上了門,他路過房東的房間的時,他停了停,房東年紀大了,已經睡下了,其實這房東,還算有良心的,因為他欠了二個月房租還沒有把他趕出去,但是就算趕他出去,他也沒有什麼怨恨,人家一個老頭,就靠這幾百塊房租過日子呢!
頓了一頓,他繼續前行,樓梯靜悄悄的,黑糊糊的,但是一走出,就看見路燈明明,這時正是夜中最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
雖然說政府不允許公開設賭場,但是哪怕再高雅的城市,在暗中還是有大把的賭場,對於賭客來說,千金瞬間來去就是一種人生刺激,而對於開賭場的人來說,每天坐抽的錢都非常豐厚,更加不要說設計宰殺的肥羊了。
兆哥的這個賭場在一群很老的庭院之中,看起來非常不起眼,和傳說之中小弟幾百不一樣,整個賭場的核心人員也不過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