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呢?”
“哎,怎麼會呢,我們什麼交情輩分,這麼說,傷感情了不是?”
就在兩人為此探討時,幾十丈的距離,被嶽漢山追完了。
“哼哧哼哧……”
嶽漢山已來到三人面前,接著則是喘著急促的氣息。
看著嶽漢山這副模樣,南長老道:“怎麼回事?”
“爹,我好不容易,有你這麼個親人,你對我那麼好,我不想離開你。”嶽漢山喘著粗氣道。
“你不想離開我,我知道!”他看了一眼遠處濃煙滾滾及火光閃閃的酒館,問道:“那酒館怎麼回事?”
聞聲嶽漢山有些害怕的偷瞄了他一眼,垂首道:“我怕你趕我回去,所以……”
“所以就一把火點了!”南長老疾言厲色的。
聞聲,嶽漢山連忙慌張道:“對不起,爹!我錯了,只要您讓我跟著,您怎麼處罰我,我都願意。”
“唉!”南長老仰首沉聲嘆道:“十幾年的東西就這樣,隨著一把火化為灰燼。”
說著,他眼睛微微閃動淚光。
三人都隨著他的悲慼,默然不語。
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南長老沉聲道:“也罷,燒了它,也許是一種最好的選擇,以後也許再也不會想著回去了,這也是對這十年的一個了結。”
“對啊!南老弟,你這樣想才對嘛!”東長老跟著附和道。
南長老看了看一臉知錯的嶽漢山,對其說道:“好吧,既然我是你義父,現在你又把酒館給燒了,那就跟著我吧!”
“哎!”嶽漢山連忙滿臉高興的應道。
南長老又看了酒館最後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
而此時的南宮擎天,已經離開了擎天教,跟著洪澤天向東鷂與西鷂派所在的鷂落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