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清醒。
他跟那些乞丐一起爭搶吃的，然後又會帶領他們，溜達在大街上，彼此分工配合，去偷那些無良店家的東西。被發現之後，則掩護他們撤退，他自己斷後。
鑑於他有武功，那些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這樣的日子持續著，差不多半個月。
直到有一天，一群人敲鑼打鼓，兩邊走的都是道士，中間轎子上方抬的是一襲黃布，黃布上面放著一個骷髏頭。那骷髏頭眼窩深陷，顴骨突出，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卓嵩和叔叔卓然。
他們的頭顱此時已經被他埋進棺材，但是看到眼前的骷髏頭，讓他想起了他們的慘死之相。
頓時，他的心痛得直流血，眼前不斷浮現父親被繩子吊著，然後一刀刀割肉，卓然死的更慘，被不斷捅向肚子，鮮血直噴。
卓亦凡雙眼變得血紅，就像猩紅的狼眼一般，臉部表情全部扭曲。
“爹！叔叔！”
卓亦凡痛苦的叫喊著，惹得周圍的人不斷將目光投向他。
卓亦凡對此不管不顧，依然叫喊著。
正在此時，那骷髏頭後面跟著一個八抬大轎，轎子的簾子被掀起一個角，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只是探出的部分太小，根本看不清整個臉，但是能夠看到是個女人。
她邪魅的笑著，衝卓亦凡笑著，隨後將簾子放下。
雖然只是短暫的瞬間，但是，卓亦凡看出了她的邪魅一笑，感覺那部分臉很是熟悉，他怔在那裡，使勁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