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道:“你倒越發和顏承舊學到一塊去了,這麼個痞相,也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廢話,幾年下來,什麼該幹部該乾的事情都幹過了,兩個小的其中一個還不是你下的種?梅若影心裡是這麼想,不過很好心的沒說出來,又舔弄他的耳廓,那上面有很細很軟的白色的絨毛,十分可愛。
林海如根本抑制不住漸漸開始顫抖的身子,眼神變得渾濁失神。
“別人怎麼想怎麼傳的我才不怕,你怕嗎?”
梅若影的聲音終於讓林海如找回一點理智,側身抱住梅若影,飯也不吃了,反正是不敢讓他再這麼玩火玩下去。他自己起火難撲還沒什麼干係,怕的就是喪失理智把他傷了。
梅若影含著笑意看他板著臉將自己抱回臥間。入房的時候,林海如看見門口那桶熱水冒著稀薄的水汽——夏日炎熱,水涼得也慢,何況是木桶裝盛——應該可以入手了。便把梅若影放回榻上:“今天的…”
這回變成梅若影臉上有些掛不住:“我自己來就好。”
林海如瞪他一眼:“這麼多日都過來了,還怕了這一日不成?”說完就去給他去除衣物。
窗外的清風徐徐入屋,陽光也猛烈得緊,林海如去還怕他著了風,只是解開衣帶,讓衣服鬆鬆掛在他身上,接著就去脫他下褲。
3(銷魂不銷魂?~~~)
衣物下的面板白皙得幾近無暇,只隱約還留有些曾經的印子,形狀奇怪的不知道是什麼造成的淺色斑痕。聶憐、聶憫都說消到這樣已經是奇蹟,想要再好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對過去的一個留念。
梅若影任他脫下褲子,安慰自己——反正改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反正改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反正改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反正改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這麼亮堂,實在還是很難受這種羞恥的感覺啊!更何況……。
感到下半身已經沒有外面的布料做掩飾,裡面的一切暴露無遺,梅若影咬著下唇,惡狠狠地詛咒聶憐。原來聶憐藉口擔心“侄子”臨盆不適,親自做了一個十件套的擴張具送來,諄諄教導顏承舊和林海如每日給他使用。
林海如單看梅若影下體,跨上封了一個皮帶,上沿恰頂著那滾圓的腹部,愈發顯得它的膨脹。皮帶前方連著兩條窄帶從若影腿間穿到後方,連在皮帶後方中間一點。那脆弱敏感的部位自然是暴露於外,而後面則被緊密結實地封閉著。
他神思有些不屬,心想——聶憐那個老傢伙,也不知道去哪裡弄來了這麼寫奇怪想頭,做出此等淫邪器具,只怕聶憐身邊那個老皇帝私下裡被他折騰不少。
好在林海如深沉慣了,心裡想事,手上卻不停,迅速解開了皮帶前後兩端的連線。
梅若影有些不適地縮了縮,終究是沒有躲起來。這時候的他,耳朵根又紅了,哪裡還有剛才吃飯時那種作惡多端的神氣?
束縛被解放之後,只見他身體中被納入一個比成年男子拳頭尚要粗上兩分的玉栓,因為粗而且長,尚露了一兩分在外頭,以至於他的身子完全閉合不上。
儘管已經看了不知多少回,林海如還是覺得喉嚨發澀。那裡面的熱度和緊窒舒適他怎會不知?儘管連續換了幾套玉栓,越發撐得擴大了,卻也更看得出外部圈箍著玉栓的部位的不堪重負,那種緊繃的美態難以言喻。
若非林海如對自己控制極強,恐怕就要化身為禽獸,置理智於不顧了,也難怪這等事情顏承舊勉強忍耐著做了兩回就不敢再接手,死活推給林海如。
林海如探手牽住玉栓尾端的銀鏈,僅僅是如此輕微的震動,也讓下面的人感受到了,不由自主地緊繃。
“可以開始了嗎?”
梅若影側身臥著,背對林海如,完全說不出話,是、只輕微點了點頭。
“嗯……”
被那種超過承受的粗物抽離的不適讓他完全不知所措,直到七寸長的玉栓被完全抽出身體,梅若影一直止不住渾身的顫抖,那種幾乎要被撕裂的感覺是怎麼也適應不了的。到了最後還只能輕輕喘氣。
“好點了嗎?”林海如拿來蘸了熱水的布巾給他拭汗,僱了片刻才得到個肯定的答案。
林海如有些擔心,到今日,聶憐所給已經換到第九根了,只是第九根已經如此艱難,第十根又如何容納?若影體質特殊,身體久折騰也不見鬆弛,恢復得很快,若是不能連續使用,只怕這些時日擴張的成果又要倒退。
4(銷魂哪~~銷飛你魂~)
梅若影一動不動地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