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的傳到最後,難免荒腔走板的不成樣子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個女兒就是晁新鼎鼎有名的茶舍老闆娘——芙香。
當然,這陣風也吹入了霍府深宅葉湘蘭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話是銀鈴傳的,葉湘蘭聽了之後自然震驚無比。
“侯府裡頭都已經傳遍了,說那芙香原來是真正的侯府小姐。”銀鈴因為是家生子,下午得了葉湘蘭的假抽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回去看了一下爹孃,結果自己的娘就拉著她絮絮叨叨了半天這兩日侯府出的大事兒。
“侯府小姐?什麼小姐?誰生的?”葉湘蘭聽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順勢打翻了一直擱在腿上的繡線籃。
“我娘說,是當年大太太將自己的女兒和被趕出門的五姨娘的兒子給掉包了……”這畢竟是霍府,隔牆有耳,銀鈴不敢多言,只挑了最重點的說了幾句。
“胡說!”葉湘蘭瞪著眼睛,眼波微顫,這秘聞驚的她五臟俱恐,人也跟著搖搖欲墜起來。
“夫人,侯府現在都人心惶惶的,大太太面色一日差過一日,聽說世子爺也閉門不出好多天了,還聽說侯爺想著讓那芙香認祖歸宗……”
“什麼認祖歸宗?”可銀鈴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門口的湘妃竹簾就被人一把掀開,霍衍帶著滿身的驕陽燥熱跨步而入。
“相公。”
“少爺。”
葉湘蘭斂了眼神,連忙迎了上去,而銀鈴則是瞬間垂了首,視線落在了霍衍那雙青面白底的錦緞繡鞋上。
“相公今日回來的好早。”平時霍衍都是過了申時踩著飯點回來的,而今兒個這才未時剛過,日頭還毒辣辣的甚是炙人呢。
“方才你們在說什麼認祖歸宗的?”霍衍看了她一眼,依舊剛才的問題不依不饒。因為他進屋前,明明在外頭聽到了芙香的名字。
葉湘蘭一聽,面露難色,不知要如何啟齒。
“怎麼,於我還有事情好隱瞞的?”霍衍眼中帶著微微的笑意,向平常那樣鬆了鬆衣襟盤腿坐上了大炕。
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