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向藍環,她覺得自己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可球連藍板都沒碰到,落下來還差點砸在自己的頭上。
“哈哈哈……小姑娘,你太柔弱了,太缺乏鍛鍊了”。
“你才是小姑娘呢,瞧你那什麼眼神,別瞧不起人,咱倆比一場怎麼樣”?其實她聽著他叫自己小姑娘心裡特別幸福,對一個女人來說,還能有什麼比這樣的錯覺更令她快樂自信的呢!
“呵!還挺倔,有個性,我喜歡,輸了可不許哭鼻子,我可不會哄女人”。他左手抱著藍球,右手竟在她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她伸手一擋,他拍著球就跑向了那邊的藍板,她緊追上去在他就要舉手投藍時,將他猛推了一把,抱起掉下來的藍球就往自己藍板這邊跑,到藍下瞅準藍環用力一投,天!競然進了!
“不算不算,你早都走步了,你耍賴,哪有這樣的玩法”。他追過來誇張地大笑著說道。
“我就這麼玩,愛算不算,虧你還是男人呢,輸不起就算了”。她笑著挖苦他。
“好,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還怕你不成”。他說著接住她傳來的球往自己那邊帶著球跑去,她追上去又推又拉,一付胡攪蠻纏的樣子,兩個人都大笑著開心地玩了起來。
漸漸每當她抱著球時,他裝著搶球就有意無意在她身上碰摸一下,她裝著不知道,也不吭聲,似乎在縱容他,似乎很高興他這樣,她心裡知道他的那點壞,她也高興接受他的那點壞,她似乎還希望他能更大膽一些,他就總讓她拿球,就總是碰摸她的身子,她的背上,臀部,手上,都被他碰摸了個夠,後來他得到了一個絕竅,在她背後搶球就能碰摸上胸脯,甚至還可以將她摟進懷裡,雖然只有一兩秒鐘,但他已經在嘗試著更進一步的舉動。
“不玩了不玩了”。理智告訴白靜文適可而止,再繼續玩下去她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非常清楚自己就是自己,自己畢竟不是楊文婷!
“怎麼啦大小姐,正玩到興頭上怎麼不玩了”?她的退出使他很掃興,有種故事剛開了個頭就已經結束了的遺憾。
“我還要上班呢,回去洗洗也該給老公做飯了”。她抬出丈夫想要斷了他的那種念頭。
“能告訴我你在哪工作叫什麼嗎”?他滿眼期待地望著她那因劇烈運動,而顯得豔若桃花般嬌媚動人的臉龐,含情脈脈地問道。
“我就是我,我看沒這必要吧”。她雙眼緊盯著這張非常生動的臉,想永遠記住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一次豔遇,對方就是眼前這位不知姓名的陌生人。
“告訴我,咱們可以交個朋友,你真的很漂亮”。他說著往她的身前湊了湊,眼睛盯著她波水盈盈的雙眼。
“該不會希望我給你做情人吧”?她學著楊文婷說話的口吻大著膽顧意逗他。
“我求之不得,希望你能答應我”。他深情地盯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頭伸過來像要親吻她那豐滿紅潤的嘴唇。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不行!我有丈夫,拜拜!”白靜文說著轉身就往回跑,儘管她沒回頭,可她能感覺得到後背上依然有他仍在注視著自己的溫熱目光。
“明天早上我在這等你,不見不散”。
身後傳來他滿是期待的喊聲,白靜文沒敢回頭,也沒搭理他, 一跑出體育場,白靜文就停住了跑動的腳步,緩緩往回走著,一種深深的懊悔猛烈地激盪著她的心,她雙腿一陣痠軟,似乎沒有了一點力氣。她為自己放棄了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而深感遺憾,也許這次的錯失決定了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具有如此魅力的男人,決定了自己必須陪伴丈夫秦大川這一個男人度過一生的宿命!
白靜文一到醫院婦產科,她就發現氣氛不對,不論是醫生或是護士,她們都在竊竊私語,神情驚恐而緊張,她一問黃麗娟,黃主任才對她說;“揚文婷昨晚自殺了,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我知道你跟她關係好,這時候誰也不敢去看她,都怕惹上是非,這種事太難聽了,她的後事有醫院工會出面處理呢……靜文你怎麼了……”
黃麗娟的話猶如一猛棍擊打在白靜文的頭上,她搖晃了兩下往後就倒,要不是黃麗娟眼疾手快抱住她,白靜文倒下去頭撞在地上非出大難子不可,幾個人七手八腳將昏死過去的白靜文抬進了急救室,直到下午六點臨下班時,她才被黃麗娟叫醒。
白靜文一回到冷冷清清的家裡,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成了啼飢號寒的鳥,而且是一隻沒有同伴的寒號鳥。她獨自躺在床上懶得做飯,她身心疲憊得想及早入睡,可心口卻像壓著一塊石頭,圓睜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