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一見。”劉曄雖然不明白郭嘉為何要隱藏姓名,顯然不止是因為名聲那般簡單,卻也沒有多問。
“隨從?”張松看了一眼郭嘉,怎麼看,都沒個隨從的樣子。
郭嘉正襟危坐,微笑道:“讓先生見笑了,嘉自小隨公子長大,雖為主僕,情似兄弟,平日裡不是太守規矩。”
劉曄嘴角抽搐了兩下,最終沒說話,若他府下真有這麼一個下人,早被亂棍揍死了。
這解釋漏洞百出,不過畢竟是對方的事情,便是其中有不實之處,他也不好明言,當即只是頷首,卻並未做出任何評論,拱手道:“卻不知皇叔找來在下,有何吩咐?”
“這……”劉曄看向郭嘉,他可沒想過招張松,尤其是這副尊榮,看著實在不怎麼舒服。
“皇叔此來,本是為傳詔,不過入得蜀地,才知這蜀中境內,劉璋竟然被傳的如此不堪,方才聽先生所言,皇叔覺得,這其中當有人暗中推手,是以才命我將先生請來,詢問些事情。”郭嘉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將自己的意思當著劉曄的面強加在他身上,對此,劉曄只能苦笑。
張松聞言,嘆了口氣,他此刻對劉璋頗為失望,只是自己人微言輕,在蜀中不怎麼受人待見,便是自家兄長,對自己都有些嫌棄,實在讓張松難堪。
聽郭嘉所說,頗有幾分知己之感,蜀中情況,張松自然看得明白,先主一死,如今劉璋只顧享樂而荒廢了政事,州牧府一干文武不但沒人勸阻,反而樂見其成,而州牧府的權利也在一點點被放下來,整個州牧府更是如同牢籠一般,劉璋便是有政令,也出不了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