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你漲的難看的時候,就會用這個詞來形容。
“人是醜了點,不過卻有些見識。”郭嘉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此人,嘴角勾起一抹弧線。
“奉孝不會是想……”劉曄聞言一怔,扭頭看向郭嘉道。
“子揚,你說我若將此人舉薦於劉璋,助他抗擊世家,又會如何?”郭嘉嘿然笑道。
“奉孝,你可莫要亂來,待我等見過劉璋之後,再做決定不遲,唉……”劉曄話沒說完,郭嘉卻已經徑自從閣樓上下去了。
大堂裡,那名隨同在一起的文士見同伴說的越來越張揚,甚至開始點評世家主持的危害,嚇得冷汗直冒,還沒等郭嘉從樓上下來,已經跑的沒影了。
“永年兄!”郭嘉上前,一把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扭頭看向周圍眾人,歉意道:“諸位莫怪,我這兄弟並無惡意,只是最近有些懷才不遇,是以……哈哈……”
周圍眾人聞言,再看看對方那磕磣的長相,紛紛理解的點了點頭。
“你……你是何人?”對方茫然的看著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的郭嘉,他有過目不忘之能,哪怕此刻醉酒,若是認識,也不該全無印象才對。
“連為兄都忘了,看來醉的不輕,還不隨我回去,莫要讓人看笑話。”郭嘉不由分說,拉著對方便往樓上跑,樓上雅座之中,看著郭嘉連哄帶騙的將一個醉鬼給弄上來,劉曄不禁拍了拍額頭,總算知道牛耿為何寧願在酒樓外面待著也不願意跟他們進來了。
第四十一章 架空
“閣下究竟是何人?”被郭嘉半拉半拽的拉上了酒樓,張松徹底清醒了,一臉警惕的看著郭嘉和劉曄,他可以確定,自己跟這兩人從無見過,更遑論交集。
“呦,清醒了?”郭嘉鬆開搭在張松肩膀上的手臂,重新跪坐下來,關中桌椅已經盛行,甚至連中原之地也開始流行,但蜀中資訊閉塞,如今仍然保持著跪坐的習俗,這讓已經習慣了舒適座椅的郭嘉很不舒服,指了指身旁的席位道:“你我能在這裡相遇,便是緣分,坐。”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張松甩了甩腦袋,卻並未入座。
“放心,至少現在的你,還沒什麼東西,夠資格讓我等害你。”郭嘉舉起了手中的酒碗,向張松揚了揚:“就算要被人算計,也得有那個資格。”
這份狂傲的態度,卻是激起了張松心中的桀驁之氣,冷哼一聲,跪坐入席,也不理會兩人,徑直將劉曄幫他倒上的酒水一飲而盡,滿足的哈了一口酒氣,這可是蜀中最貴的酒釀,張松忙碌一年的薪俸,都未必能買得起一罈,想想,確如兩人所言,現在的自己,還真沒什麼好被人算計的。
“但不知兩位找松前來,所為何事?”張松冷眼看向郭嘉。
一旁的劉曄倒是一副君子做派,但郭嘉雖然生的一副好相貌,但卻是一副放蕩不羈的浪子形象,反而更惹人注意。
看著張松一副寶貝的樣子捧著酒碗,郭嘉就有種看土包子的感覺,這種食之無味的酒卻被對方當成寶貝一般,當下微笑道:“不急,還未請教永年兄大名。”
張松:“……”
感情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將自己給拉來,對於眼前這個不靠譜的青年,張松實在是有些無語,當下拱了拱手道:“蜀郡,張松,未請教。”
“這位,乃當今皇叔,劉曄,若以論輩分的話,便是你家益州牧,也要以晚輩之禮相待。”郭嘉微笑著避開了自己的身份。
張松聞言,不禁一怔,愕然的看向劉曄道:“劉曄?可是那淮南阜陵王之後?”
不同於中山靖王之後那樣爛大街,淮南阜陵王劉延乃光武帝之子,不但族譜中有著明確記載,在天下來說,這一支皇親也是相當有名,被世人所認可的。
“正是。”劉曄淡淡的點了點頭,他是做不到郭嘉那樣自來熟。
張松肅然起敬,拱手拜道:“原來是皇叔當面,松失禮了。”
劉曄的名字,他自然聽過,不只是根紅苗正的漢室宗親,同時也是如今朝廷大員,在朝廷裡舉足輕重的人物,想到這裡,張松心中突然一動,劉曄作為朝廷大員,此時出現在益州,是否代表著朝廷已經有了入主益州的心思?
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劉曄和郭嘉,眉頭微皺道:“卻不知皇叔怎會蒞臨益州?”
“陛下聽聞益州牧劉璋,身為益州百官之首,不思以身作則,為益州表率,卻做出有辱漢家門風之事,特命我攜帶詔書前來下詔,命劉璋擇日還朝,之前見永年指責季玉,頗有見地,是以讓隨從請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