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
“大哥”禿子上前來。
“人是你打的嗎?”
鄭鶴看著他問。
禿子朝他看了看,低頭道:“是”。
“啪”!的一聲,鄭鶴反手打在了禿子臉上。
蘇筠朝苟大克看看,苟大克立即把揹著的包拿了過來,這是姑娘的包,來的時候讓他揹著,也不知道是什麼。
還有啊,他們家姑娘現在怎麼不刨古玩了,改混黑澀會了?
苟大克眼珠朝下垂了垂看,這一看,苟大克又繼續抬眼珠子往這包廂上貼著的壁畫什麼的去了。
姑娘想的真周全,帶零食來看現場黑|幫片……
蘇筠拿出一個洗好的山楂果,輕輕咬了一口,酸酸的,從進入這包廂裡的氣悶不舒服感,就好多了。
最近兩天總覺得沒胃口,吃點酸的好多了,可能是最近太熱了吧?
看著鄭鶴的表演。
也挺有意思的。
“三弟”。吳痕還是忍不住喊了聲,因為這巴掌真的打的毫不留情,立即把外面透進來的些些音樂聲都壓住了。
蘇筠又咬了口山楂果,看著吳痕因為一巴掌就打散了的些微對峙兇悍,眨了眨眼睛。
鄭鶴卻對吳痕那類似求情的聲音沒有當真,“二哥你稍等,等我問問,如果真是他們的錯,絕不姑息”!
“你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讓你會對自己的兄弟下這樣的重手!”
鄭鶴一腳把跪在地上的禿子給踢倒在地上,禿子立即又跪好。
“上週,痕哥派了這個叫林的來查賬,說是以後要負責痕哥這邊的賬,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和豹哥哪裡做的不對,反正既然痕哥不再放心讓我們幫管賬,那肯定是我們的錯,是我們不夠盡職盡責,沒有讓痕哥放心,所以心裡雖然很難過和失落,還是把賬本都交給了林,結果昨天晚上,林帶著賬本找到了我,把做過記號的賬本給我,說上面的數字有問題,我也不知道他說哪裡有問題,他就叫囂著說反正是有問題,我看他的神情,就試探著問他,是不是想要份子錢,雖然是試探,可是我那時心裡已經很暴怒了,沒想到這個林竟然為了威脅我,就把賬本做了手腳,還揚言要去告訴痕哥,我這一試探,果然是這樣,他竟然是拿這件事,利用痕哥對他的信任來要挾我,拿出一部分錢來分給他!我當時心裡面那個氣恨啊!氣的是咱們聚義堂竟然出了這樣的敗類,恨的是,虧痕哥這麼信任他,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為了一己私利竟然連改動賬本胡說八道這樣的無恥事都做,這怎麼能讓我不小瞧,不生氣的”。
禿子的這話一說,在場的都是聚義堂裡比較骨幹的人,大部分是比較講規矩的,聽到林的小人行徑,心裡面已經先大大的吐了口口水,對躺著激動的要說話的林,也不如剛才的時候看著很替他要找公道的樣子。
就是吳痕的人,除了當時在場的那幾個人,其他人也都把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林。
畢竟這林以前的時候,和他們的交情,並不是同時打出來的。
是個很透明的存在,這種人在吳痕這樣的團伙裡是很讓人瞧不起的。
就是當時吳痕派去跟著林的人,也不能說禿子這話就完全是假的。
吳痕還沒說話,禿子就拿出身上的錄音筆,“我知道就如同痕哥的人站出來說是我執意要打死這林不足以相信,那麼我肯定是說自己的道理了,也不足以使人相信”。
一句話就把吳痕準備讓當時在場的張宏出來作證的打算。
“所以我這有錄音,大家可以聽聽,是不是我當時是這樣試探林的”。
錄音筆裡傳來當時禿子戲耍林故意提到要分他紅利的話語,接著是林意動沉默的唿吸聲。
雖然他沒拒絕,可是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林沒有大聲憤怒的拒絕,這其中就是有意動的樣子。
那麼禿子說的話就有可能是真的,林這捱打可能就不虧。
蘇筠吐了下山楂果的核,如果不是站著的角度不對,立場不在,蘇筠簡直要說聲表演不錯,給拍拍手掌了。
拿出一瓶小瓶養樂多,插入吸管,看著他們,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看來這些人也是有腦子的嘛。
鄭鶴拉過吳痕的肩膀,“二哥,你要是不放心我們管賬,可以直接跟我說嘛,我可以把你們的那部分都從豹子那移交過去,雖然有些麻煩,但是誰讓咱們是自家弟兄呢,這幾個場子都是當年趙老大掙下的,我帶過來,也就是為了讓聚義堂的兄弟們過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