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反而會引發這底下人的覬覦陰暗心思,這就是不在正途上了,反倒是我的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二哥你還不如直接打我的臉,來給這林賠個錯,都是我的錯,沒有我帶來的這場子,也不會讓這些人生了貪心”。
幾句話,彷彿已經認定了林的中間飽私囊的罪,然後他的捱打就沒有那麼虧了,鄭鶴自己又拿著手讓吳痕打在自己的臉上。
吳痕往後拿自己的手,臉上已經有些羞愧:“三弟說哪裡的錯,如果沒有你和大哥,沒有這些場子裡的收入,我們弟兄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上飯呢,三弟這話,讓我怎麼自容,這場子本來就是三弟的大哥留下的,按說,我這已經是多拿了,怎麼還好再越俎代庖的讓豹子兄弟管著的錢財給移交過來”。
聽到吳痕的話,蘇筠吐了下山楂果的核子,白教吳痕那些話了,這貨又給忘了。
唉,還是要說話,本來只想安安靜靜的當個看客的。
無奈自己給了劇本,男豬腳又忘詞了。
眼看著這齣兒兄弟情深的戲就要落下,一個細細的嗓音卻自然而然的穿插了進來。
“張宏”。
蘇筠喊了當時在場的一個人,張宏楞了下,沒想到這位蘇小姐會喊自己。
從一眾兄弟後走上前來。
“你給大家講講林的傷勢,每一處的傷動都講清楚仔細些”。
俗話說久病成醫,這些人跟著吳痕打的架次數多了,對打在哪裡能最疼最足以致命也都知道了。
張宏當時是看著林怎麼被打的,每一處他都記得,現在再講,更是容易了很多。
他把林身上那些纏著繃帶的傷一一詳細的講解了起來,聽的在場的這些即使是經常打架的人,也都有點覺得渾身疼。
“就是這些了”。
張宏回道。
“你們都聽到了,這個禿子根本就是奔著要打死林,這殺人滅口的事情,原來竟是因為替吳痕錯信了人不值嗎?沒想到鄭鶴手下的人對吳痕還真是敬崇有加呢”。
蘇筠的話,讓在場的人腦筋又轉回來了。
當然的,禿子是鶴老大的人,就像是他們是痕哥的人,雖然大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