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在二獸的尾巴上,當下把一猴一豹燙得跳起來,二獸形狀可笑的或捉著自己的尾巴、或是追著灼痛的尾巴直繞圈子。
天殘缺專心的觀察自己體內真氣執行的狀況,此刻的他聽不到任何聲音,五官六識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唯一變得敏感的是肉眼看不到的五臟六腑,它們被一股接著一股的暖流環繞,舒服的感覺讓他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覺得自己還能再更進一步,他要一舉使天道心經大成!
主意一定他便迫不及待執行起天道心經來了,喃喃念道:“心、神、意、功、氣、妙。”隨著六字訣原本匯成一股的真氣,化分為六道不同的真氣開始在體內執行,火星與水氣奇妙的融合在一起有如旋渦般圍繞在天殘缺的周遭。
小星、小風彷彿明白天殘缺正面臨到十分緊要的關頭,二獸不敢再玩鬧乖乖的窩在一邊,專心一意的盯著它們主子。
這一刻,天殘缺忘記一切,他只記得他要成功不能失敗,所以他心無旁騖;一猴一豹則是太關心、也太注意它們的主子,再說它們深信沒有人可以發現這個所在,所以它們忘了身旁還有一個生死不明的風流海。
或許是回光反照,又或許是想看見自己一手栽培出來的得意徒弟,風流海硬是醒了過來,大張的雙眼可以模糊的看到一點景象,他彷彿把全身的力氣都貫注到眼睛上,乍明還暗的一瞬間,天殘缺額上的蓮花印記不容置疑的殘留在,再度失去視力的風流海腦海裡。
風流海震驚極了,那個印記……那朵蓮花……那是天朝宗主的象徵啊!難道天殘缺竟會是天朝的宗主?這…這怎麼可能?可是那蓮花印記確確實實是隻有天朝的宗主殿下才會有啊!
他覺得自己的思緒混亂極了,不明白為何天朝的宗主會流落到土匪窩裡來,自己把一身絕學全教給他究竟是對是錯?天殘缺最會作表面功夫,如果他幷不是表現給我們看的樣子,那是不是代表他不會是個惡人?他若不是惡人,甚至如同其它的天朝人一般,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
雜亂無章的思緒在一個念頭閃進腦海裡後終止,為什麼我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為什麼我會看到這麼重要的一幕?這一定是祖師爺們發現我做錯了事,給我製造這個機會,讓我可以把我自己的錯,用我的雙手來結束它啊!
殘缺啊,殘缺,師父並不明白你貴為天朝之宗為何會淪落到此,但是要怪就怪你時運不濟吧,誰叫師父看見不該看的東西,這一切都是你的命啊,你註定是要悲慘一生的了!因為你的名字就叫‘殘缺’不是嗎?
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誰叫他要所傳非人?也許是師門該絕吧。風流海不再多想,靠著背後的石壁緩緩撐起身子,兩手抵住石壁用力一推,身子猛得向前撲倒,快得不讓兩獸有反應的機會,狠狠的壓在天殘缺身上。
原本運功期間天殘缺周遭都有護身功力存在,但或許真是風流海的師門在主導局勢,風流海倒下的那一刻正是天殘缺第十三階段即將功成圓滿的時候,此時所有外放的功力都會回收到丹田裡,也是天道心經尚未大成前最危險的一刻。
天殘缺被風流海壓得心中一驚,氣息為之紊亂,倉卒間勉強收斂心神,重新導氣歸於丹田,驚險的完成了第十三階段圓滿修成天道心經,只是他還來不及睜開眼找風流海算帳,頸部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和痠麻之感。
“你……”天殘缺臉色刷白,若他沒有猜錯風流海定是先咬碎藏在牙齒裡的毒,然後在他的頸上咬一口把毒也傳給他,這個念頭剛剛在腦海裡閃過,他已無力的倒入水潭裡。
“哈哈……我不該造就你,所以我毀你啊!”風流海身軀被小星和小風咬得血肉模糊,卻宛如感受不到任何痛楚般的仰首狂笑,直到他睜大雙眼七孔流血的死去。
小星、小風兇狠的表情因他的死去而收斂,四周看不到主子讓它們心慌意亂,往唯一能藏人的水潭跳進去。
這水潭是個活水,水源來自頂上的瀑布,水底有暗流流往邀仙江,平時天殘缺還能和暗流進行拉鋸戰來加強自己,可是失去意識的他如何與這道吸引驚人的暗流對抗?
跳入水潭的小星、小風想也不想,潛到深處鑽過直徑有三、四尺的水道,追著就暗流帶走的主子去了。
霸王寨遭逢大劫,三位名滿天下的寨主死於非命不說,寨中一干老弱婦孺更無一倖存,而犯下此事的人,竟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天霸王義子天殘缺。僥倖逃過一劫的‘花蝴蝶’天沐鋒,不但指證歷歷,且因為自己無力重建霸王寨而決定把整個霸王寨殘存的事業及堡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