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它各部隊向南前行至五里處。”
“報!稟郡王千歲,英法聯軍大約六千多人從北塘河入海口成功登陸,正向南推進。”一個探子急匆匆地從外面衝進僧格林沁的帳營。在戰時,只要持腰牌的人求見主官,是任何人都不準阻攔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僧格林沁應道。
“嗟!”探子彎身退出。
“看來,英法聯軍是不會向西進攻營城炮臺了,只想一門心事解決掉大沽炮臺北岸的石縫主炮臺。”僧格林沁郡王思量。
“傳令,駐於營城的火槍營,神機營,火炮營及駐於營城外五里處的蒙古一萬騎兵從北由南壓下來,候機攻擊英法聯軍的後路。”
“英法聯軍想從海河北部進攻大沽炮臺北岸,必須得經過新河城,新河城這顆處在北塘與塘沽之間的顆釘子,他們非拔不可的了!”僧格林沁在檢視地圖。
“傳令,駐新河城守軍嚴防死守,不得後退半步,駐新河城外四里處的蒙古一萬騎兵,準備在敵到達時,正面衝擊敵軍。”僧格林沁繼續下著命令。
“傳令,在軍糧城附近的所有蒙古騎兵,拔營起寨,迅速開赴新河城。”僧格林沁接二連三地下著命令,這軍糧城的二萬騎兵由他親自率領。
西姆少將率領英法聯軍六千多人,步步逼近新河城。“報告將軍,在我軍的後路有異動,有數目不詳的敵軍向我軍逼來。”一個年輕的法國陸軍少校參謀接到偵察兵情報後,迅速向西姆少將報告。
“知道了,那是營城的清軍出動了。”西姆少將並未沒在放在心上,據先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