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卻窩囊地上山不到半天就自個兒滾下來了。

趙檀心裡偷樂,繼續問道:“是哪個猛人?”說完,自己多少已經確定或者肯定是那個風輕雲淡帶了一把54式便一往無前地衝向山坡森林的草莽虎人了。

果不其然,李青山與李勝異口同聲說出了齊武夫的名字。

………【012…傻子】………

遠在十一連裡的沐夏花睜開眼睛,打了個無傷大雅的哈欠,眼神還留有一些呆滯,起床梳洗一番才發現已是正午時分,心有愧疚地打算去給黃青鸞報個午安。

黃青鸞此刻正在庭院裡眯著眼睛打盹,曬著太陽吹著冷風,嶙峋的身子骨像時刻都會因為某一陣過於猛烈散架了一樣。在沐夏花走近庭院的時候,黃青鸞便半睜著一個眼睛去看來者何人,在看清沐夏花後伸了個懶腰笑道:“我家的小閨女昨天是睡的最早的,倒是醒的最晚,十八歲的娃娃了,怎麼還有賴床的習慣。”

沐夏花吐了吐舌頭,沒有回答黃青鸞的意思,雙手拉著歸於後背,繞著庭院小步小步走著,看看黃青鸞種的那些花花草草,以及捉蟲瞎晃的公雞和母雞,心情舒暢。

黃青鸞也不說話,繼續閉上眼睛享受著陽光與冷風,沉浸在微微打盹的愜意裡。

見黃青鸞又有睡意。沐夏花不再打擾,在整個十一連逛起來,卻沒發現一個活人,來到木人樁那塊練功的小場地,才看見換了一身勁裝的宋風波對著木人樁自個兒打著詠春。

沐夏花徑自道:“今天十一連都已經去打游擊了嗎?”

“九點就出發了,這些苦命娃哪能過睡覺睡到自然醒那麼愜意的日子啊。”宋風波沒有停下動作,回答帶了幾分調侃,雖然不是沐家的人,但也是看著這個妮子長大的,關係堪比哥哥,說話也不用太過拘泥或者留多少分寸。

沐夏花眨著漂亮的桃花眸子,半撒嬌半命令道:“今天心情大好,本小姐要出去走走,風波同志隨我起駕。”

“現在已經是退朝的時間了吧。”宋風波故意不順著沐夏花的心思說道。

惱羞成怒的沐夏花不禁半紅著眼睛,盯著宋風波,蹲下身子一個人生悶氣。

受不了這招的宋風波在打了將近一刻鐘的詠春之後徹底認輸,拿毛巾擦了擦汗便領著沐夏花啟動戰神GTR,瘋狂地向著十一連犢子們打游擊的山坡飈去。

繼而山坡的半山腰裡,藏在一棵枝繁葉茂的松柏上的齊武夫安靜地坐在樹杆上。聽著周遭的聲音,以及看到的一切,一群犢子你來我往地射擊來射擊去,大多沒有打到要害,彼此都投煙霧彈,像個蕩婦勾引對方到己方的陷阱抑或是埋伏點來。

敲山震虎的把戲,只是誰都沒能糊弄到誰。對於這群每個月都要上山坡搞上一搞的犢子們,誰肚子裡是什麼把戲都一清二楚,除非哪個牲口頭腦發熱抱著一窮二白的心態去拼個你死我活,否則決計不會是一出一邊倒的蹩腳戲。

只是其中也有強勢一些的,如陳雄昊仇天二人組,佔著一畝三分地,誰敢來便率先秒了誰,只要他們決心打一場陣地戰,估計千軍萬馬過來,昊仇天搔首弄姿地當槍靶子,陳雄刁鑽地神來那麼幾槍,直接打的旁人屁股尿流,不敢撒野放肆。

齊武夫沒有等這群犢子魚死網破來個漁翁得利的心思,卻也還得耐著性子等這些魚兒自己上鉤。主要還是他在的這片區域人太密集,大多都小心翼翼地不肯行動一分一毫,於是齊武夫能看到一群犢子和另一群犢子叫板或是上演開那麼幾槍全然射不中人的橋段,卻等不到他們自投羅網,掉進他設計好的連環陷阱裡。

就這麼僵持著再僵持著,耗著性子,拼著耐性,兩群犢子就這麼互相席地而坐聊天打屁起來。脾性再好的齊武夫都低罵了一句:“這群狗崽子,比那山裡生崽子的騷狐狸還要墨跡。”

戰神GTR停在山腳,宋風波與沐夏花推開車門走出來,看著一望無際的山坡密林,看著一些已經要害中彈卻抽著煙打屁的十一連犢子,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肅危險。

趙檀是第一個注意到宋風波和沐夏花的,曾聽聞黃青鸞有個徒弟,也在之後聽父輩提及黃青鸞的徒弟在給沐獒做些灰色層面的事情。繼而看向相貌傾城的沐夏花,若非從齊武夫口中知道眼前這個女的是沐獒的女兒,他更願意相信這個永遠給人安安靜靜的感覺卻又生來是個讓人惦記的女子是個實實在在的花瓶。

沐夏花帶著淡淡笑容感受著周遭的一切,注意到趙檀的目光,沒有厭惡和逃避,對上他的眼,燦爛一笑,惹得趙檀一陣尷尬,別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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