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可疑的份子,另一方面保護她的安危。
她想哭,可是她不能哭。
因為他的眼中只有她,若她的淚一落,他會毫不顧忌的帶走她,不管會不會搞砸別人精心設計的服裝秀。
他就是這麼妄為的男人,所以她深愛他。
伊夢翻個白眼,“天哪!我真佩服你,他未免太省口水了。”一字訣、兩字訣,不乾脆的男人。
“他在生氣嘛!我只好多遷就他。”以前不在乎生死,現在她會害怕。
怕死亡會分開兩人,永遠無法在一起。
“我看是小家子氣,男人本來就應該讓女人,雖然你不像女人。”她自覺失言的把頭一縮。
“我該不該感謝你打擊我計程車氣?”東方味仰起頭,讓化妝師開始打粉底。
“呃!我一向口快,你當我放了個臭屁,一會兒就散了。”
打完粉底,上眼影,勻腮紅,最後點了紫紅色唇膏,撲上蜜粉,再佩帶上新娘的飾物。
鏡中反射出一位婀娜多姿,充滿東方神秘色彩的古典美人,兩鬢以傳統珠花裝飾微向後別,一顆淚滴型的透明晶鑽垂飾在兩眉中間。
此刻的她是美麗、不可言喻的發光體,緊緊抓住每個人的目光,伊夢都看得發呆。
“味味,我嫉妒你,你怎麼可以美得像女人。”嗚!她不能接受啦!
東方味柔柔的一笑。“我本來就是女人。”
“不公平啦!男裝的你帥得沒天良,女裝又美得像幅畫,一切好處全讓你佔盡。”她很不高興,非常的不高興。
她被騙了,原來東方味是美女。
傻氣。“你有一副好歌喉,得天獨厚的星運,一張可愛、俏皮的臉蛋,一個愛你的男人,你還貪什麼?”
“哼!人的心是無底洞,永遠填不滿,我就是要嫉妒你。”這是正面的嫉妒,無傷。
“你喔!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心噎著了。”孩子氣還是那麼重。
“該上場了,把頭紗戴好。”
一句提醒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雪白的頭紗輕輕地覆上東方味的發,似心有靈犀,雷剛轉過頭,眼中有片刻的驚豔和驕傲,以佔有者的姿態走了過來。
接著,他做了件跌破眾人眼鏡的事,他彎下身抬起她藏在禮服下白皙的玉足,深情地為她穿上三寸高的粉色高跟鞋。
“你好美,我的愛。”她是世上最美的女人,而她屬於我。雷剛很想當眾擄走她。
“伊夢說得沒錯,你真的很小氣,以前從沒聽你讚我美。”她的眸底微微泛著淚光。
“我以為你不愛聽。”
“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表面上裝得很無謂,私底下卻是受不了甜言蜜語的誘惑。”
不說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