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法國巴黎。
好朋友將在國際舞臺大放異彩,說什麼她都不能缺席,非要來湊一腳。
“他天生愛操心,怕我被某個億萬帥哥拐走。”東方味淡然的說。
“杞人憂天這句成語就是為他所造,天底下能找出幾個比你帥的男人。”嘖!瞎操心。
“他的壓力很大,因為我比他帥。”東方味側著頭,方便設計師整理她的短髮。
在短短了兩個月間,她的短髮已長至耳下三公分,抹上慕絲稍稍吹整一下,女兒的嬌態顯露無遺,越見璀璨的光彩。
中性美偏女性那面,舉手投足間風情十足,再加上愛情的滋潤更顯嫵媚,像朵沙漠中的野玫瑰。
“這倒是,會場有錢的女人比男人多,要是瞧上了你,那可好玩了。”
“別當笑話談,他會認真的。”他不只防男人覬覦她,如果有女人對她表示出興趣,他馬上回以厲色逼退。
“最好氣死他,三、兩下就想把你打包回家,我和洛斯談了一年的戀愛,八字都還沒一撇。”她手上刺眼的鑽石戒指少說上千萬。
“是你不點頭吧!捨不得放棄如日中天的演藝事業。”二十二歲退休是年輕了點。
伊夢乾澀的笑笑。“沒人規定愛情與事業不能兼得,我只是比較貪心。”
“那就收起你的抱怨,你還能待十年呢!”這算是她為朋友盡最後一份心力。
“味,你今天的口氣好嚴肅,好像在交代遺言。”她不愛聽到。
遺言?!“你的個性太真容易得罪人,凡事以和為貴,不要太好強。”
“喂,你真的不對勁,談戀愛把腦子談壞了?別忘了年底你就要披嫁裳了。”真的有說不出的怪異。
“如果我結得成婚,來當我伴娘吧!”她的心中有著一團黑霧,無法走得灑脫。
伊夢生氣的大喊。“什麼叫如果結得成婚?就算我很討厭那個囂張的傢伙,我也會裝出笑臉祝福。”
她的叫喊聲引來雷剛的注意力,隨即發現沒重大事件的又轉回監視與會人士。
這六天來,他的神經繃到極點,自從她說了那句“以死替死”,他的心情就沒舒坦過。
“伊大牌,都什麼節骨眼了,你還在這嚷嚷,小心主辦單位趕人。”傑西也是被她的聲音招引過來。
伊夢惱怒的扯著他的手臂。“你看她這幾日陰陽怪氣,動不動就是一番大道理,實在反常得叫人害怕。”
“哎呀!人家小倆口鬧彆扭,在氣頭上難免情緒低落,他們好些天不說話了。”怪冷清的。
“原來吵架了,難怪說些令人氣悶的話,我原諒你的有口無心。”
東方味微微一笑,由他們猜測去。
“你們冷戰了幾天?”
“六天。”
“哇!他真能忍,洛斯一天就受不了。”突然伊夢賊兮兮的壓低音量。“冷戰還辦不辦事?”
辦事?“你是指……我們還未發生關係。”
“不會吧!是他性無能還是你冷感,我和洛斯認識不到三天就被拐上床了。”他們都是急躁的人。
“所以我們決定結婚,而你們還在原地長跑。”
彼此尊重才能走得遠,短暫的激情來得猛烈卻不易長久。
伊夢不在意她的評判,好奇地問:“你們真的不說話?”
“不多,一字訣,兩字訣。”四字訣。
“嗄!”她落伍了嗎?
“一字訣是‘嗯’,兩字訣是‘閉嘴’。”四字訣則是“為我小心”。
該來的,絕避不掉。
先前她以為這場服裝秀停辦,所以未曾主動提起這件事。
後來主辦單位透過傑西告知,服裝秀因場地出了點問題延後,希望她能履行約定走這場秀。
雷剛因她說了那句“以死替死”後變得草木皆兵,一天到晚擔心她會出事,鎮日守著她啥事也不理,當然不可能允許她在大庭廣眾下出現。
為了這件事兩人爭辯了許久,她甚至用女人的武器——眼淚來軟化他的堅持。
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痛心地點了頭。
其實兩人不算冷戰,而是他把情埋得很深,生怕一開口,那根緊繃的弦會突然斷裂。
這六天來,她在舞臺上看到不少熟面孔,他們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眼底的警戒仍逃不過她的眼,是他的手下。
為了她,他不惜調派一百多名手下偽裝各種身份混進會場,一方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