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飄揚,紫眸如寶石。
她是誰?她是魔界的占星師,是輔助魔王的軍師,是人人得而誅之的災星,是人人覬覦妄想得到的寶物。
夜寒星徑直走到莊嚴的王座面前,無視所有人驚訝的目光,她收起冰凝劍,直視眾人,眼神犀利如冰,輕啟朱唇,嘴裡唸唸有詞,她的背後似有一雙白色羽翼,聖潔得無法褻瀆。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王位的繼承人還是個未知之數。”夜寒星餘光掃過一旁的葉
羽辰,嘴角展笑,似是而非。
殷怒道:“她的魔力和記憶全都被荀這個懦夫封印了,大家覺得災星的話還可信嗎?!”
夜寒星俯視他,眼眸透著寒光:“不要褻瀆荀兒的努力,他完全有資格當上魔界的魔王!”
“是麼?”洛冷笑,笑容浮出鄙夷。
夜寒星同樣冷笑,比洛的還要冷血:“愛我的荀兒,你、配、麼?”
洛全身僵住,瞪著夜寒星的雙眼裡充滿了憤怒驚痛的血絲。
昀冷眼旁觀,似乎已看穿一切,他的紅唇彎出深味的笑意,摺扇在手中把玩著。
隨只記起了一部分,就已看透了那撲朔迷離的關係,夜寒星啊,太聰明並非是好事。
一字未說的煙凝視夜寒星,柔軟的目光一直從未夜寒星絕美的容顏上移開。
寒星,歡迎回來。
葉羽辰手持一把玉笛,走近那抹清冷的身影,月光傾瀉她的肩頭,籠住了她全身,泛起淡淡的銀光。
“辰,你想殺我,對嗎?”夜寒星背對著葉羽辰,水波盪漾的荷塘映著她清瘦的身影。
“星使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葉羽辰看著夜寒星的背影,聲音陰沉道,“那你猜到我為何要殺你麼?”
夜寒星轉過身,目光依舊沉靜得如霧水:“因為荀兒,他死了,因我而死。”
血絲布滿了他的雙目,握緊玉笛的手不斷顫抖。
“我不明白,王那樣溫和的人為何會愛上你這個禍害!”
夜寒星搖頭,笑容未退,眸中閃爍星點:“你真的懂荀兒嗎?如若你懂他一分,他就不會命喪冥界。”
葉羽辰縮緊瞳孔,表情異常悲憤,夾雜著迷惘。
夜寒星淡笑道:“局中局,計中計,又怎是你我可破解得了的呢。將玉笛還給她吧,我知道煙兒並非是傾兒,我的傾兒不再了。”
月光攏著她那白衣身軀,勾勒出虛無飄渺的線條,銀髮似白雪,葉羽辰望著夜寒星漸行漸遠的背影,他突然冷笑道:“殺戮的遊戲已經開始了,不知星使準備好了嗎?”
夜寒星頓住,紫眸蘊著冷酷的笑:“如果我被封印的記憶和魔力還未解封的話,又怎會知道這裡有人在偷聽呢!”
她手中白光一閃,冰凝劍脫鞘而出,刺穿躲在暗處的人的喉嚨,沾上鮮血後,冰凝劍愈發耀眼。
“今天過後,你還能如此自信嗎?”葉羽辰望著那揚長而去的白色背影,聲音淡得飄零。
今日清風微拂,花叢中花瓣片片飛
落,隨風搖曳,帶來甘甜的芬芳,沾人衣袂,拂過留香。
大臣們和五位君主早已到場,夜寒星遲遲才到,一襲出塵的白衣,銀髮垂腰,紫眸如寶石,她落座之後,拿起了一杯茶,淡淡地品。
大臣上前,恭敬地說道:“星使,昀王和殷王分別找到了魔王的繼承人,請星使一一鑑別。”
夜寒星點頭,兩個男人隨之上場,一眼看到他,她如晴天霹靂般晃了神,茶杯從手中滑落,打溼了她清白的衣裳。
昀妖媚地坐在椅中,美眸輕挑,看著失了神的夜寒星,他似笑非笑,摺扇遊走在纖長的五指中,紅衣如血一般。
眾人也發覺了夜寒星的失態,只見她雙眼死盯著對面的男人,全身僵硬得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為什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傾兒,給我一個理由,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利特筆直地站在夜寒星面前,眼中的情緒很淡,俊朗的面容上更是沒有一絲表情,夜寒星心慌,條件反射地站起身,卻被葉羽辰一把按住。
他在她耳邊輕聲嘲笑道:“這就慌了麼?實在不像星使的作風,這男子究竟是何人?”
夜寒星的手死扣在椅子上,沉靜幾秒,她淡了神情,又換上了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傾兒,這是命中註定嗎?那麼,我夜寒星將要逆天而行了。
所謂選出魔王的方式就是兩人相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