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手,挑挑眉毛,“你是說這個類似木乃伊的東西嗎?”
“你、找、死!”我恨恨的說,米羅,新仇舊恨我跟你沒完,你再鄙視我看我怎麼修理你,“你是不是想讓自己全身都這樣啊?”
“呵呵,當然不是了,”他指指盤子,示意我自取,然後煞有介事的摸著下巴自言自語,“哎呀,好久沒吃羊肉汆丸子了,要不晚上咱們就……”
我忍著疼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夾起的一根青菜在他說完這個提議之後,轟然落回了盤子裡,“你敢!”
他竟然還笑得樂不可支。
混蛋混蛋混蛋!!!甩了我就走,事隔快一年又突然蹦回來氣我。
我啪的一聲把碗筷放在桌子上,很顯然嚇了他一跳,“你走就走了,還回來幹什麼?那邊好玩兒你怎麼不呆一輩子啊?米羅,你當我是什麼?!我最恨你這副玩世不恭得嘴臉了,你知不知道!”
我對他大聲喊著,從那天開始壓抑在心裡的鬱結統統爆發出來,然而,他卻只是靜靜坐在那裡,不看我,也不反駁半句。
“你倒是說話啊!”最後,我氣急敗壞的順手抄起靠墊兒,砸在他的頭上。
靠墊兒掉在了地上,他伸出手,把它撿起來,撣了撣上邊的土,放好。
“飯後生這麼大的氣,會對消化不好的。”
“我不是想聽你說什麼好什麼不好,我要聽你給我一個理由!那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就算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咱們一起解決!非得這樣才是唯一的辦法嘛!”
說著,我又拿起那個他剛剛放好的靠墊兒砸了過去。
“有些事情,過去就算了,你總是想為什麼會這樣,其實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他剛要去撿那個東西,被我一把抓住了。
“那我們的事情,也過去就算了?”我看著他的眼睛,想最後證實。
“對於我來說,是的,”他毫不迴避的盯著我,每個字都說得清清楚楚。
“好啊……嗬嗬……”我咬咬嘴唇,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