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這一幕是在是太驚悚了。
試想,一個紙片人,突然就好像活過來,擁有了神智一樣,甚至還對你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你害不害怕?
就問你害不害怕?
反正老子是害怕了!
尤其是,這個小紙人被刻畫的惟妙惟肖的,那一雙眼睛,也不知道是因為吸了精血的緣故還是怎麼,竟然呈赤紅色,眼底,滿是邪異,而當它對我做完噤聲的動作後,它還咧嘴對我一笑。
我見狀忍不住嚥了口吐沫,隨即急忙對它點了點頭,那意思是我不說,你別害我,快去吸它!
那紙片人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我點了點頭,而後便再次轉過了頭,死死的趴在了那個人的後背上,它的身體在此刻一鼓一鼓的,就好像正在吞噬精血一樣,而隨著它慢慢吞噬,它薄薄的身體,也變得飽滿了起來,甚至都不在是一個薄薄的紙片了,看起來更加立體。
而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絲毫察覺,臨進入岔口的時候甚至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嘟囔著對我說:“怎麼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你,兄弟,這一次別跟著我了!”
說罷,它便進入了岔口內。
看到它進入了岔口後我才放下心來,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心想,媽的,誰特麼願意跟著你啊,我躲你還來不及呢!
不過奇怪,這些紙片人是怎麼附著在他們身上的,那個煞鷹組織的成員被紙片纏住了我可以理解,畢竟我們之前招惹了那東西,被那東西追了一路,但是之前那個人身上怎麼也會有呢?
難道是,這些紙片人被我們啟用之後,在沒有追上我們之後,並沒有恢復成柱子的形狀,而是散佈在各個角落裡,見到人就悄悄的趴在他們的後背上?
看來是這樣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起身,左右看了看四周,見四周靜悄悄的,並沒有紙片人之後才一步邁入了身前的岔口內。
我並沒有邁入那個煞鷹組織成員走出來的那個,之前我們兩人是分開跑的,而他竟然從這個岔口出來了,就說明那個岔口極有可能是通往那座大廳的,所以我選擇了另外一條。
進入後,就發現這條甬道突然就變得寬闊了許多,而且,在甬道的兩旁竟然全都是鐵門,這些鐵門有的都掛滿了蛛網,顯然許久沒有被人開啟過了,有的卻虛掩著,也不知道是剛剛有人進去過,還是以前就沒關上。
我走過去往裡面看了一眼,就發現這鐵門後面竟然都是甬道,每一個鐵門後面,就是一條甬道,而這條甬道內的鐵門幾乎一望無際,這尼瑪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麼多通道,不會是迷宮吧?
這時候我已經迷糊了,根本就不知道往哪裡走,我甚至想,這麼一來,還不如一個小時懲罰我們一次呢,那樣的話,活下來的人就會知道自己的路線是對的還是算得,可如今一天懲罰一次,若是走錯了,那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之後,突然就聽‘吱呀’一聲,卻是一道鐵門被推開了,而當鐵門被推開後,一個臉色蒼白的人立馬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人穿著青銅樹的血色大麾,但臉上卻並沒有戴鬼臉面具,此刻,他就好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就那麼一臉呆滯的往前走,那一雙眸子內,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
我見狀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心說這個人是怎麼了,怎麼好像中邪了一樣?
我往旁邊退了一步,給他讓開了路,而他就好像沒看到我一樣,與我擦肩而過,從始至終,他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只是,當他從我身旁經過後,我立馬就看到,他的後背上竟然也趴著一個小紙人,最主要的是,這個小紙人也不知道吸了多少精血,變得足有嬰兒那麼大,而且渾身還胖嘟嘟的,就好像真的是一個嬰兒一般,此刻就那麼赤身裸體的掛在那人的後背上,見我瞪大著眼睛,一臉悚然的看著它,它竟然還回過頭,對著我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我的媽呀!
我被嚇得渾身一抖,隨即掉頭就跑。
這尼瑪的,這也太嚇人了,這些紙片人,怎麼會變成嬰兒了?
難道,它們吸了血之後,就活了?
我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一個人都沒有遇到,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越走越累,就好像我的後背上也趴著一個人一樣,整的我疑神疑鬼的,總是忍不住回頭回腦的往自己後背上看。
只不過,我的後背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