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綠樹白雲下,在金大雨的眼前過來過去,彷彿整個世界的美色全被他享受著。
他說:“琳,相機給我,給你照一張風景*特寫。”她把相機給他,自己選個位置,他精心的照了一張。她同樣給他照了一張。他說;“琳,你過來,我非常需要你。”
她丟下相機,撲在他身上,吻著他,手抓住他*說:“我最需要你,親愛的偉岸的神物!咱們*吧。”
他說:“你不能用偉岸來形容我,那個詞第一次用在一個歷史偉人身上。”
她說:“我用它的廣義,我沒有更貼切的詞用在這裡,你這個人夠沒意思了,是要咬文嚼字還是*?像庸腐的文人,沒有*,在美女*的時候還不能*,去顧左右而言他。”
他說:“我聽你的,琳。”
她說:“不,你叫我愛妻。”
他順從地說:“愛妻,你願不願意*?”
“願意。”她吻著他說:“十分願意,可是,可要你吃苦了,我的那些眼那麼小,你那個寶貝那麼高大,可要用勁啊。”
他說要是很痛她叫出聲,他停下來,她說她能忍受。
她躺下身去,將兩膝提起,0000,00000,000000,他顧忌她的痛楚,在外邊踟躕不前。
她鼓勵他:“夫君,0000——。啊,我00000。探到000,我想的就是000味道。”
他果然0000,000。她緊緊地抱住她,她要求他:“夫君,把我再抱緊一些。啊,太陽,你是那麼柔和!”
他輕聲問:“親愛的,你00?”
她說:“00,0000,把我抱緊,抱緊。夫君,把精液射進去,我要生你的孩子,別的我什麼也不要。啊,好美喲,好美——”
他們沉浸在無限美妙的幸福之中。微風吹過青萍,把幾片花瓣吹落在他們身上、頭上。蝴蝶在頭邊飛,果樹上的雀子看著他們,羨慕了一會兒轉到別的樹上去了。
百靈還在那裡唱著,為他們祝福。馬和駱駝在靜靜吃草,不去打擾主人的幸福。陽光下這對美麗的人兒在幾片花瓣的覆蓋下相擁著睡去。
馬打了幾聲噴嚏把他驚醒,他坐起身一看,一隻狐狸在啃花花剩下的骨頭。他吻了吻睡美人的唇,撫摸她的胸。她全身的每一個地方,無不動他的情,他還想與她*。他看到她那金絲細毛上的血,下邊墊的枕巾上血更多。他不忍心了。在*的時候她一定忍受著巨痛。我的愛人,我的妻,這樣一個多情、美麗、聰明、處處為他人著想的花樣人兒,金大雨,你還有什麼可求?好好地愛她,為她生,為她死,都值得。
她把*翻了個身。太陽快被山頭擋住了,他感到了寒意,把自己的婚服蓋在她身上,說:“琳,該走了。”
她喃喃地說:“不,高山大川是我的洞房,太陽是我點的花燭。”
說完那偉大的浪漫主義囈語,她又入睡了。
金大雨幸福地笑了,心裡想:我妻子多麼可愛。他順手穿上來時的牧民服裝,坐在她身邊,仔仔細細地看她,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慢慢的在他心頭升起了愁緒:這件事怎麼向媽媽交待呢?這樣就算結婚了?
“大雨,你在想什麼?”
她抱住他又吻了起來。他問還痛嗎?她說不痛。他拿過毛巾,給她看,說她盡說假話,流了那麼多血還不疼!
她說:“大雨,這條毛巾你得儲存好。我還想要……”
他說他也想要,怕她受不了。
她說:“大雨,我*……雖然有些痛,我寧願要舒服……要是能把皮膜扯下來一塊就好了。”
他問幹什麼?她說做紀念。
她解開他的上衣脫下,又解開他褲子,她躺下身說:“你看看是不是五個小眼全破了?”她把兩腿叉開給他看,他趴過去用手撥了撥說還有一個小眼沒有破,她問:“你認為把五個眼全磨破有意義?還是撕下一個眼儲存起來有意義?”
他叫聲“琳”,說那個問題讓他難以回答。
她說:“大雨,我現在覺得,你叫琳比叫妹妹親切,我叫大雨比叫哥親切。叫哥呀,妹的,好像還有一層隔閡,反正現在你我成一個人,我們是一個人兩符號,訊號,那就是謝琳娜、金大雨。”
他說回去怎麼辦,媽一眼就看穿了。她讓他快抱她,親她,別想媽媽的事。她抓住他的*說那個東西確實偉岸,奇怪,他的毛長那麼整齊,他倆的多麼像,她看有些畫上男人的毛那麼亂。
他說:“因人而異,琳,你夠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