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了,什麼都注意。”
她催促他快說,是撕下來一個眼還是*把它全磨破?他說應當全磨破有意義,撕下一個眼她以後還會笑他沒有能力。
她噗嗤一聲笑了,說他那杆槍是光頭槍,不像醫書上畫的有那麼長包皮,皮對皮磨不破真得他去扯。她認為皮撕下來幹了無法儲存,要記住他們的愛就是了。他心裡不要以為她怕痛不願意讓他扯下來。為了他們的愛,她什麼都不怕。她讓他躺下,她在上邊。說完,她翻身在上,把他的寶貝放了進去,她把那高高的乳房給他吃。她的個子和他雖差十來厘米,乳房長得靠上。他把兩乳換著*一會兒,初次交歡的神聖感已經淡了,謝琳娜自己做大動作確實難以克服楚女膜初破的痛疼,她的膜長得奇怪,厚,更痛。她找個藉口說:“大雨,還是我在下邊,讓我的口朝上,這才能吸取大自然的精華,高山大川的靈氣,咱們的孩子將來會更聰明。”
他們翻了個身。
太陽被山頭遮去了,陽光照著樹的大半身,只是他們頭上的那片花,還享受著山缺口處的陽光。林間的鳥還在快活地叫著,在山谷的空曠中,兩隻鷹在盤旋。
謝琳娜喊道:“快,再用勁!啊,天哪!山鷹,我,去了!”她的片刻暈眩過去,輕聲說:“大雨,別下來,你再親一親我。”他吻了她像灑滿露水般的丹唇。她說:“你親一親我乳房。輕一點,慢慢的。你好累了是不是。”他說有一點。她讓他躺下,睡一會兒。
他說:“該走了,我的愛妻,我現在突然想到,我上你的當了。”
她瞪著大眼,手指按著自己鼻子問:“上我的當?”
他說那個誓詞有問題。她微笑了,笑得很得意,問:“什麼問題?後悔啦?”
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