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一黯。是啊,只要這段曲子詞的經歷在,便是寫出再多的好詩又有何用?
見他如此,唐松淡淡一笑,“我且問你,那幾首曲子詞究竟如何?”
“確乎是好”
“我再問你,那幾首曲子詞早在去歲就已廣為流傳,為何當時無人批駁,現在卻如此群情洶洶?”
“大人的意思是…”
唐松沒說什麼,只是迎著賀知章的眼神點了點頭。
“某原以為蘇侍郎挑起這個話題只是一己之私,卻沒想到沁
聞言,唐松哈哈一笑,“無心插柳啊,今歲前後兩次科舉中某得罪人的太多了些”
“走了,那秘書監監正鄭子儀乃是滎陽鄭氏出身。國子監盧祭酒則是范陽盧出身,恰與博陵崔是同氣連枝”言說至此,賀知章再次嘖嘖嘆息起來,“這下子他們可是抓住大人的痛腳了”
“詩與詞不過都是文字的組合罷了,何以詞就不如詩?”
“這當然不同”賀知章隨口說了一句後,才覺出不對,歉意的笑了笑後才接著道:“曲子詞文辭雖美,然來來去去都是在男女私情上打轉,甚或還多好寫閨閣風月之事,境界如此之低,如何能與詩相提並論?”
詞在發展前期,乃至於到北宋時的地位也長期不高,其中一個很重要原因就是境算太低。賀知章此言並不錯,唐松心中也清楚,是以聽了他這話之後,但只點點頭也就沒再多問。;
倒是賀知章復又舊話重提,言說自前朝以來越是在詩壇享有大名者在仕途就走的越順越高,這文壇地位與仕途中的地位其實緊密相關,一併舉了虞世南與上官儀兩位太宗及高宗朝的宰相為例證。隨後又難免擔憂唐松如今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