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軒轅朗月的肩膀,隨後大步向外走了去,黑色的衣裳,銀色的髮絲,在月色的對映下,欣長的身影是那樣的寂寞而堅定。
御書房。
“皇上,冷王爺求見。”太監低聲的回稟,因為三皇子的事情,皇上一下子暴泣起來,整個人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會爆發一樣。
“就說朕身子不適,不見。”老皇帝陰冷的開口,眼中冷光閃現,看來軒轅冷果真對沐顏那個賤丫頭上心了,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成功的解除安裝下他手中的兵權,只是賠了邵兒的下半身實在是計劃之外。
殿門外,太監對著負手而立的軒轅冷恭敬的道:“王爺,皇上因為三皇子的身子不適,王爺還是請回吧,明日再來。”
“不用,本王就在殿外等候著。”軒轅冷沉聲的應了句,依舊看著天際的殘月浮雲,大皇兄不是身子不適,是故意的刁難他而已。
“是,那奴才就先退下了。”太監隨後恭敬的退下,一片宮燈的搖曳下,軒轅冷身影不動,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傲然而立在月色之下。
三更天,四更天,天色漸漸的明亮,軒轅冷依舊站立在春日清晨的風中,直到破雲而出的陽光冷幽的照射在似雪的華髮之下,那張遙望天際的面容是那樣的平和而寧靜。
他是在為心愛的女子等候,是在為心愛的女子站了一夜,就算還有更多的羞辱和刁難,他依舊不會有絲毫的退縮,當初在他因為雅悠的死誤會她的時候,她為了不讓自己知道殘忍的真相,一個人承當下一切的折磨,如今這一點刁難對他而言根本不抵沐顏當初為他做的十分之一。
“皇上,該上朝了。”太監低聲的喊著,點饒了薰香面向起來伺候之前,還站在宮外的冷王爺,猶豫著,終究緩緩的道:“冷王爺在外面站了一夜。”
站了一夜,老皇帝冷冷的勾勒起嘴角,眼中冰冷閃過,他倒要看看軒轅冷究竟有多麼在乎那個賤丫頭。
“伺候朕更衣,上朝。”老皇帝如同沒有聽見太監的回稟,神色冷漠的開口,著上明黃色的龍袍向著外面走了去。
春日的天氣就如同孩子的臉,早上還是清風徐徐,陽光明媚,在中午時刻卻已經是烏雲翻滾,滴答的細雨不停的從天際落了下來,站在雨幕下,軒轅冷一身黑色的衣裳在片刻後便溼透的滴著水,可他的身影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依舊如同一尊戰神一般站在雨水之中,身影絲毫沒有移動。
“小皇叔。”遠遠的,看著雨幕裡的黑色身影,軒轅朗月快速的撐著傘走了過來,“小皇叔,父皇今日一大早和水部王大人出京城,去視察溝渠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朗月,我沒事,你父皇不在宮裡,一切事宜就由你負責了,快去處理政務。”軒轅冷摸了摸臉上雨水,對著軒轅朗月沉聲的開口。
“小皇叔,你這是做什麼?我知道父皇一直想讓你交出兵權,你也不用如此踐踏自己。”軒轅朗月關切的開口,雨越下越大了,小皇叔已經站了一天一夜,也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了,在這樣下去,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朗月,我是在為沐顏日後的幸福站在這裡,你不用多說,這是我和你父皇之間的恩怨。”身影不動,如同屹立在大雨磅礴之下的喬木,要為心愛的女子遮風擋雨。
“小皇叔。”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改變不了軒轅冷的堅持,軒轅朗月點了點頭,“小皇叔我這就去找尋沐顏的下落,我會保證她的安全的。”
“交給冥幽去做,你還有政務要處理,不可為了私事而耽誤朝廷大事。”雙眼期望的看著離開的軒轅朗月,軒轅冷依舊站的筆直,神色談泊而溫和,不似那個戰神冷王爺。
三日後,老皇帝終於從外面回到了宮殿,遠遠的看見依舊站在御書房外的身影,冷然的勾勒起嘴角,大步走了過去,“冷皇弟,你臉色這麼差?”
“皇上,臣弟有事回稟。”臉色蒼白,三天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讓軒轅冷整個人都虛弱下來,不見以往的冷傲之風,只是那一雙眼卻依舊犀利。
“隨朕進來。”似乎根本不知道軒轅冷在外面站了三天三夜,老皇帝冷聲的開口,龍袍一甩,向著御書房走了去。
移動腳步的瞬間,身子踉艙的一個搖晃,擺擺手,示意要攙扶的太監退了下去,軒轅冷拖著疲憊的身子向著御書房走了去。
“冷皇弟有什麼要告訴朕?”端坐在龍椅之上,老皇帝居高臨下的詢問,高傲的目光看著跪在下面的軒轅冷,看著他疲憊而頹廢的樣子,終於輕鬆的舒惡劣一口氣。
當年,他乃是當今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