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父皇卻將所有的關心和期望都放在這個晚年得子的軒轅冷身上。
他十三歲就戰場殺敵,屢屢建立功勳,十八歲那年,父皇竟然有意廢掉自己的太子之位,改由軒轅冷繼承皇位。
當年若不是他一開始就防備著,後來設計讓軒轅冷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才保住了自己的太子之位,可即使這樣,父皇依舊倚重軒轅冷,留下遺詔,即使自己繼承來的皇位,也不可剝奪軒轅冷手中的兵權,他不僅僅是皇翎王朝的冷王爺,更是皇翎王朝的兵馬大將軍,自己雖貴為皇帝,卻處處受他限制,處處被他手中的兵權制約。
如今,他終於可以一吐當年的怒氣,終於收回兵權,終於可以羞辱這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王爺。
“皇上,臣弟不知道邵兒一事的真相如何,臣弟只要保下沐顏的安全,讓皇上寫下一道聖旨,永遠不會刁難沐顏和南亦風。”
不卑不亢,即使是單跪在了地上,即使聲音沙啞的聽不出原來的低沉和磁性,可軒轅冷依舊一字一字的將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穆言哪個刁婦羞辱了水凝不夠,竟然重創邵兒,這樣目無法紀狂妄自大的刁婦,即使五馬分屍也難消朕的心頭之恨。”老皇帝冷冷的開頭,斜藐了一眼跪下身的軒轅冷,譏諷的開口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冷皇弟也無需為了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這樣卑躬屈膝。”
“皇上,臣弟知道穆言不該傷了邵兒,可惜事出有因,邵兒也有過錯。”軒轅冷沉聲的回稟,可惜朗月去找了當初隨軒轅邵一起離宮的御林軍,可惜卻找不到人,怕是一開始就已經被滅口了,而唯一知道事情的敏兒也死了,如今成了死無對證,想為沐顏翻案都沒有可能。
“那樣的刁婦,不守婦道,勾引邵兒不成,反而將邵兒踢傷,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不了了之,冷皇帝也不用求情了,邵兒如今被太醫診斷出終身不能生育子嗣,那個刁婦即使一死,也彌補不了邵兒受到的傷害。”
“皇上,臣弟願意交出兵權,只換一道聖旨保護沐顏不受傷害。”軒轅冷身子一動,單膝下跪改為了雙腿跪在了地上,低垂著頭,雖然是受辱,卻沒有任何的退讓。
“冷皇弟果真是性情中人,自古都言英雄難過美人關,今日朕才知道古諺不假。”老皇帝森冷的笑了起來,眼中有著貪婪的光芒在閃爍,話鋒一轉,忽然道:“可是冷皇弟如此做,可能得到什麼?那個刁婦可還是上了別人的床,冷皇弟為了她一無所有難道真的甘心嗎?”
“臣弟沒有任何怨言,只要皇上聖旨一下,臣弟即刻交出手中的四道虎符。”軒轅冷啞聲的回答,想起沐顏那幸福飛揚的笑容,心頭暖暖的融入溫暖,她為了他做的已經夠多了,如今換他為了她努力還她一個幸福的生活,還他一個平靜無憂的生活。
“好,朕就答應你,不過冷皇弟你可要想清楚了,沒了兵權之後,你就不再是皇翎王朝的冷王爺,而是被貶為一介平民,從此之後不得回京城一步。”老皇帝將話說到了絕處,畢竟那可都是軒轅冷帶出來的兵馬,如果他繼續留在京城,難保日後會生出變故。
“皇上放心,聖旨一下,臣弟立刻出京,今生都不會踏進京城一步。”軒轅冷朗聲的回答,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即使皇上不說,他也不會待在京城,戒馬生涯多年,他終於可以拋下一切,四海漂泊。
“好,君子一言,朕立刻擬旨,冷皇弟你先回去準備,明日這個時候,我們一物換一物。”老皇帝終於鬆了口,如此一來,他就不用擔心軒轅冷日後知道了當年他設下的計謀而起兵謀反了。
四周都貼上了捉拿沐顏的告示,京城各個路口都有大批的御林軍在把守著,要出城確實有些難度。
“師哥,看來是皇上有心要維護軒轅邵,我們也不用等了,直接易了容回紫崀山去。”沐顏無聊的看著四合院外的天空,已經過去三天了,京城把守一天嚴於一天,看來皇帝是誠心治罪與他,而庇護軒轅邵那個禽獸。
“沐顏,別急,再等等。”南亦風倒不是懼怕皇家的勢力,而是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氣息,三天了,他派去宮裡的人回報,軒轅冷在御書房外站了三天三夜。
其實不用多想,他也知道他是為了沐顏的事情,可以軒轅冷的手段和勢力,他根本不需要這樣委屈自己,看來皇上是知道了沐顏對軒轅冷的重要,藉著沐顏和軒轅邵的事情大做文章。
“師哥,你在想什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沐顏不解的看著南亦風,她很少見到師哥如此凝重的神色,以師哥的性格,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