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丁之類角sè!”
“也好!火候到了!”
有的時候混官場要靠手段,但是更多的時候是要靠實力。守漢如今就可以驕傲的說,在整個長江以南的明軍中,沒有一支部隊能夠與守漢如今在廣州左近的部隊相匹敵。
將手中的賬本丟到一旁,守漢美美的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
“老木,替我傳一個令,讓廣東的各級官員明ri一早到營中參見!”
“主公,內地這群官吏從骨子裡未必能夠看得起咱們,這……他們回來參見您嗎?”。
守漢冷笑一聲,雙腳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踩著用來防cháo鋪就的木板,上面柔軟的羊毛毯子腳感很是不錯。
“不來?那就更好!皇帝給我頒發的那枚奉旨督辦兩廣剿撫事宜的關防是什麼?就是個銅疙瘩?咱們在廣州佈置的幾千兵馬是泥捏的?麵塑的?!”
“若是敢不來參見上司,本帥便以這總督的名義,將膽敢肆意妄為之輩鎖拿,然後指名參勘。看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
守漢這話不是白說的。在他的幕府中,專門給皇帝和朝廷寫題本的人已經起草好了草稿,大概意思就是某某官員不聽節制,桀驁不馴,以至於逆夷犯界,生靈塗炭,天朝威儀受損等等。
可以肯定,這樣的一份題本上去,被李守漢的銀子糧食餵飽了的皇帝和朝廷大佬太監們,肯定會把屁股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