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事實證明。這群荷蘭人壓根就沒有上甘嶺的精神,堅持了不到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名荷蘭軍隊的少尉舉著白旗從城上縋了下來。
“水!給我水!”
剛剛被幾名南中軍士兵按到在地,搜尋身上是否攜帶著武器,那少尉也顧不得反抗,只是嘶啞著嗓子不住的用半生不熟的漢語叫喊著。
一個甲長制止了手下士兵對那信使的搜檢,從腰間解下一個水壺遞給他,那少尉顧不得往日裡軍官的體面與風度,只管大口的朝嘴裡倒去。
“赤嵌城城裡的情形如何?”
巡檢處和調查室的幾個頭子在帳篷裡開始對那信使進行審訊。
“從昨天下午開始,城裡面就沒有水了!”
那少尉舔了舔嘴唇,開始交代城內的情況。
城裡面的飲用水和其他生活用水供應完全是依靠城外的幾條溪水,僅有的一點生活用水儲備也不過是幾口水缸而已。如何能夠保障城堡裡幾百荷蘭士兵和上千黑鬼兵、土人輔助士兵的需求?
於是,只能優先保障軍官和商人。
但是,從昨晚開始,針對那些有水可以溼潤一下喉嚨的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