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過來看看,原來就是想看葉夫人摔跤的麼?你這丫頭可真是促狹的,不會早就知道葉夫人會掉跤吧,好在明昊兄弟手腳快,不然,葉夫人這件上好的宮錦八幅裙還真穿不得了,會掉傷也不一定呢。”
這話說得哥就夠直接了,明英聽得臉色一沉,眼裡就含了怒意,也是似笑非笑的回道:“世嫂這是怎麼說的,明英又不是神仙,哪裡知道素顏姐姐突然會摔,而且還摔得那麼湊巧?我可是跟你們一起在水榭裡來的。”
素顏在中山侯夫人的懷裡哭了一下,便立即平靜了下來,這裡倒底是自家的園子,要說別人安排陷井讓她往裡跳,還真是說不過去,而且,方才也分明是司徒敏的丫頭在自己身後搞鬼……那丫頭,似乎手勁還蠻大呢,她深吸了一口氣,自中山侯夫人懷裡抬起頭來,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對中山侯夫人道:“伯母,看見您,就像看到我孃親一樣,受了欺負就想往您懷裡鑽,讓您見笑了。”
中山侯夫人笑著搖了搖頭道:“就怕你年紀大了,不肯到我的懷裡來了呢。”又對一旁愣怔著的上官明昊道:“昊兒,你大妹妹這園子裡怕是不太乾淨,四處瞧瞧去,要是著野貓野狗的,就捉起來,給你大妹妹處置。”
明英聽了這話,眼裡便閃出一絲凌厲來,笑著打了個呵欠,對東王妃道:“世嬸,夜涼了,我們還是回您那院子裡歇著去吧。”
東王妃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司徒敏的臉色有些發白,眼睛不住的就往冷傲晨身上暖,冷傲晨的臉色很冷傲,根本就不肯多看她一眼,看上官明昊正要依言離開,他大步走了過去道:“明昊兄,我與你一同去看看。”
上官明昊聽得微微一笑,拍了拍冷傲晨的肩膀,笑道:“走吧,我也覺得今晚這院子裡不太乾淨呢,一會子,真要是有野貓野狗,一鍋燉了,與傲晨兄一起,對月喝上一杯如何?”
冷傲晨聽了哈哈大笑,兩人肩並著肩,腳步如飛的走了。
東王妃見兩人毫無芥蒂地走了,不由微微一笑,走到中山侯夫人面前,拉了中山侯夫人的手道:“那兩個孩子,打小兒就關係好的很呢,今晚怕是又要喝個不醉不歸了。”
“可不是麼?”中山侯夫人也是笑著,對素顏道:“你妹妹正在水榭裡剪窗花呢,方才也沒讓她跟著我們出來,你那歌兒唱得好聽,一會子再給我們唱首新曲子吧,難得來你府裡一趟,可不能讓我們掃了興去?”
一旁的壽王世子妃也道:“可不是麼,你可不能偷懶,上回你家那二姑娘的歌兒就是你教的吧,我家世子爺也挺喜歡那曲子的。”
幾人一同向水榭走去,沒有一個人理會司徒敏,司徒敏的臉色越來越白,眼淚終於忍不住就掉了出來,她像是被人遺忘了,心裡無比的委屈……
“小姐,咱們也回水榭去吧。”她的丫頭扶住她的手,小聲地勸道。
“你是,是你對不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司徒敏厲聲對那丫頭吼道。
那丫頭聽得臉色一白,立即跪了下去,哽著聲道:“小姐,奴婢也是捨不得看你傷心啊,她明明都嫁人了,卻還……”
“住口!大姐已經與她把關係弄僵了,母親又是那個脾氣,你還來害我?這會子我便是說出去,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她以後再也不會把我當朋友看待。”聽那丫頭還要說出不好聽的來,司徒敏氣得一把掌向那丫頭甩去,截口說道。
那丫頭倔強的抬起頭道:“小姐,今天這事看著她們好像是看穿了,但這種事,原就只是捕風捉影的,你待著瞧,不出三天,這京城裡頭肯定就會起流言,便是東王妃幾個再信她清白又如何,空穴來風,何況又是親眼所見,那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的,她以前在世子的眼裡就像個仙子一樣,只怕以後就難說了。”
司徒敏聽得楞住,這裡只有她是看得最清楚,素顏是怎麼掉的,更明白素顏與上官明昊清清白白的,一開始,她也想為素顏辯解兩句來著,但一看到冷傲晨的臉,她的私心就開始作祟,竟然巴不得冷傲晨就在誤會了就好,就此認為素顏是個婦德不端的人,早些清醒了才是……
可是,她的願望落了空,冷傲晨比她想像的要聰明得多,她都能看出的把戲,他又怎麼看不出來,她不但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還讓他更加鄙視她,瞧不起她了,他一定認為是自己設的局,一定認為是自己指使丫頭乾的,自己倒成了那陰險狡詐的小人了,他……就算不會與素顏姐姐有什麼瓜葛了又如何,以後,他再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了。
越想越心痛,越想越憤怒,司徒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