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國公面前面前極力推舉你,無論如何,一方諸侯那是那是不在話下!”
“多謝多謝少將軍!”達奚彰顯出一絲喜色道:“若若承蒙朝廷重用,定要肝腦塗地,以報朝廷和和國公!”
“既然如此,咱們咱們為了朝廷,為了國公,再再飲!”他探手抓過桌邊半罈子酒,遞給達奚彰,道:“常言道得好,酒逢知己千杯收,達奚達奚將軍,軒轅雖然比你年紀小,可是可是想與你結為兄弟,不知不知意下如何?”
達奚彰雖然醉意甚濃,但是卻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此時聽得軒轅勝才要與自己結拜為兄弟,先是一怔,隨即心下大喜。
他雖然是由軒轅世家舉薦,依附在軒轅世家之下,但就地位而言,也可說只是軒轅世家的一介家臣而已,可是如果能與軒轅勝才結為兄弟,那麼與軒轅世家的關係自然是親密的多。
他知道這是軒轅勝才醉酒之下,一時興起才有這樣的提議,但是對達奚彰來說,卻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毫不猶豫道:“少將軍少將軍如此看重,雖然今日頭一次和少將軍飲酒,卻是一見如故,能與少將軍結為兄弟,實在是求之不得!”
軒轅勝才將酒罈子遞到達奚彰面前,道:“拿著!”
達奚彰拿過酒罈子,軒轅勝才順手拿過另一隻酒罈子,舉起酒罈,道:“黃天厚土在上,今日今日我軒轅勝才與與達奚彰一見如故,情投意合,願結為結為異姓兄弟!”
達奚彰也重複了一遍,軒轅勝才道:“咱們咱們飲盡壇中酒,自此便是兄弟!”二話不說,捧起酒罈子便飲。
達奚彰此時已經是不勝酒力,心中隱隱覺得這樣子飲下去大是不妥,可是見得軒轅勝才十分豪氣,只能端起酒罈子,仰首大飲。
放下酒罈子,達奚彰已經是頭暈眼花,勉強站住,沉聲道:“長慶長慶!”
何長慶立刻從門外進來,見得達奚彰和軒轅勝才都是醉的不成樣子,達奚彰更是搖搖欲倒,忙上前來扶住。
“長慶,我我醉了,傳令傳令下去,所有人恪守崗位,不要不要疏忽!”達奚彰口齒不清,勉強以最後一絲清明道:“你你親自巡視各處,若若有人翫忽職守,從嚴從嚴懲辦!”
何長慶道:“將軍放心,末將明白。將軍,你已經醉了,末將扶你去歇息!”
“走開!”軒轅勝才卻是一把將何長慶推開,扶著達奚彰,“你你我結拜為兄弟,以後以後你就是我大哥,大哥要去要去歇息,自然是小弟小弟扶去!”看上去迷糊不清,勉強睜著眼睛,左右看了看,問道:“這這是哪裡?我大哥大哥在何處歇息?你你帶路!”
何長慶猶豫了一下,終是恭敬道:“少將軍,你也醉了,不如!”
“少廢話!”軒轅勝才藉著酒意怒道:“還不帶路?”
何長慶無可奈何,只能在前面帶路,軒轅勝才和達奚彰互相攙扶著走了出門,兩人走路之時,都是搖搖晃晃,達奚彰最後那半壇酒下肚,已經是頭暈眼花昏昏沉沉,半邊身子靠在軒轅勝才身上,軒轅勝才一手扶著他,另一隻手搭在牆壁上,搖搖晃晃向前,好在達奚彰的居室並不遠,轉過一道彎,便即到了達奚彰住處。
達奚彰門前有兩名守衛,何長慶上前去推開門,軒轅勝才這才扶著達奚彰進屋,到得床榻邊,手一鬆,達奚彰已經軟倒在床上,軒轅勝才支撐著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靠坐在椅子上,眼睛已經睜不開。
何長慶湊近過來,低聲道:“少將軍,是否要末將扶你去歇息?”
軒轅勝才擺手道:“你你們退下,我我就在這裡歇息我與我大哥結成兄弟,我心裡很很高興,要陪著他在這裡!”
何長慶看了一眼人事不省的達奚彰,皺起眉頭,軒轅勝才已經抬手道:“我我要歇息了,你你可以退下了!”
何長慶猶豫了一下,終是無可奈何,拱手退下,順手將房門關上。
出了門,何長慶低聲向守在門外的兩名兵士囑咐道:“守住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何長慶在關隘幾處要緊處巡視了一遍,確定一切無恙,這才到了關頭之上,西谷關日夜嚴守,不敢有絲毫的疏忽。
關頭之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火架,夜色中的火光,猶如墜落的星星,它們比群星更加明亮,但不曾閃爍,只是有的時候膨脹舒展,有的時候墮落陰鬱。
關頭守軍不少,但是宛若腳下的岩石,默無聲息。
“何偏將,怎地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不遠處,巡關偏將關雷瞧見何長慶,走近過來,笑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