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本寒,馬宏此時更是覺得徹骨寒意襲遍全身。
“就算遼東軍真的撤走,楚歡那邊又如何?”定武嘆了口氣,“楚歡稍加休整,錢糧充沛,難道我們也能指望他會因為後勤短缺而退回關外?”
馬宏額頭已經冒出冷汗,幸好定武輕嘆道:“朕不是想讓你想出退兵之策,你是戶部尚書,精於錢糧之事,朕只希望你能想出法子,籌集到更多的錢糧。”
馬宏猶豫一下,終是小心翼翼道:“聖上,臣臣確實想過很多方法,可是馮元破在河西賦稅本就不輕,多次強徵,如果如果朝廷繼續加徵賦稅,臣擔心!”
“擔心什麼?”
馬宏只能硬著頭皮道:“臣擔心會激起民變。”
“朕並沒有讓你去找老百姓要賦稅。”定武淡淡道:“朕是想讓你去找河西計程車紳要錢要糧。”
馬宏抬起頭看著定武,定武冷笑道:“朕登基之後,對他們寬大仁慈,並沒有懲處他們。如今正是國難之時,他們也該為朕分憂了。”
馬宏瞬間明白了定武意思,問道:“聖上是想從河西士紳手裡徵調錢糧?”
“朕知道,河西士紳一直與馮元破狼狽為奸,河西貿易場開設之後,河西的商紳從中漁利不少。”定武緩緩道:“河西的高門望族,在馮元破的庇護下,積攢了豐厚的財富,朕覺得他們也該為國做些事情了。”
馬宏卻是猶豫著,並沒有立刻回答。
“你大可以去找他們,便說是朝廷向他們借錢借糧。”定武看著馬宏,“如果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