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是為了刺殺馮破虜,兇險至極,喬夫人心下更是不安。
喬明堂卻是頗為自信笑道:“夫人不必擔心,馮破虜之死,與我沒有半絲干係,事後也不會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我所為。朝廷就算真的疑心我,可是那時候西山的控制權都在我的手中,朝廷還要指望我擋住西北軍,更不敢對我輕易動手。”
喬夫人疑惑道:“與你沒有牽連?”
喬明堂低聲道:“我都已經安排好!”
喬夫人此時已經明白幾分,顫聲道:“老爺,你去大獄探望衛天青,是不是想讓他!”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喬明堂低聲道:“夫人,你不要再多問了。此事關乎著我們和整個西山的前程,絕不能有一字洩露。”
喬夫人在喬明堂身邊多年,對於官場中的許多道道也都耳濡目染頗為清楚,心中已然明白,苦笑道:“老爺是想讓衛天青動手,若是得手倒也罷了,可是一旦失手,不但衛天青活不成,老爺也絕不可能擺脫干係,衛天青畢竟跟隨你多年!”
喬明堂淡淡道:“可他卻是被我送進大獄,而且我已經罷免了他的官職,他與我並無干係。”
喬夫人尚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焦急聲音:“老爺,老爺,肖主事求見!”
喬明堂先是皺起眉頭,隨即想到什麼,唇邊泛起一絲笑意,大聲道:“讓他稍候片刻。”
喬夫人急問道:“這麼晚了,他來做什麼?”
“自然是有急事。”喬明堂已經起身穿衣,喬夫人上前幫忙,穿好衣裳之後,喬明堂才道:“夫人你先歇息,不必等我。”出了門去。
到了大廳,兵部司主事肖默雲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