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楚歡擺手笑道:“公孫大人誤會了,你是越州知州,往關內探聽虛實談判的事兒,當然不能讓你去,而且就算讓你去,那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那大人的意思是?”
“由你去找西關鹽道衙門的呂東亭。”楚歡道:“設立新鹽署之後,西關鹽道衙門一直無事可幹,如今也該讓他們做些事情了。”
西關鹽道衙門的運轉使呂東亭本來一直是負責西關的鹽運事務,坐在鹽道衙門運轉使的位置上,卻也是十分的愜意,只是從朝廷供應過來的食鹽越來越少,呂東亭焦頭爛額,如果不是楚歡製作出新鹽,解決了西北面臨的大鹽荒,後果必將不堪設想,他這位轉運使也就不可能像現在這般每日裡可以悠閒地坐在衙門裡喝茶。
楚歡製作出新鹽之後,呂東亭還一度以為來了油水,只是楚歡在鹽務之上,根本是將他撇在一旁,直接設了新鹽屬衙門,呂東亭想插手卻無從下手,雖說朝廷撥運過來的食鹽都歸屬呂東亭的鹽道衙門調配,但是朝廷顯然沒有想到西北本土還能產鹽,西北的新鹽從製作到銷售,都是由楚歡掌控,地方上產的新鹽,呂東亭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資格去插手,雖然往京裡遞呈了幾分摺子,可是卻如同石沉大海,並無音訊回來,於是曾經肥的流油的西關鹽道衙門,就變成了真正的清水衙門,各部司衙門甚至都忘記還有這座衙門的存在。
公孫楚明白過來,“大人是說讓呂東亭去關內和他們談?”
楚歡笑道:“呂東亭是鹽道署的轉運使,這事兒他去辦最為合適,畢竟是鹽道的人,對鹽務十分熟悉,好不容易有件事兒要辦,呂東亭應該會很賣力。”
“讓他去關內先打探一下,倒也是個好主意。”公孫楚頷首道。
“只是這樁事兒,朝廷會不會有什麼異議?”蘇老太爺問道。
“應該不會。”楚歡搖頭道:“關內缺鹽,西關缺糧,咱們這樣做,既幫朝廷解決了關內鹽荒困境,也解決了西關缺糧的難題,一舉兩得,就算中間有些不合規矩,朝廷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公孫楚道:“既然如此,下官回城之後,即可去找呂東亭商量此事,讓他早日入關。”
楚歡看向老太爺,道:“老太爺,新鹽換糧的事兒,如果不出什麼岔子,應該是勢在必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您老幫忙組建幾支運輸隊,可以往來運輸貨物,這事兒如果直接由官府出面,倒也不是很好。”
老太爺立刻道:“這事兒不難,包在老夫身上。想當初我們與關內貿易,從關內到西北的道路,我們熟悉得很,沿途黑白兩道也都熟識,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頓了一下,楚歡看他眼中帶有一絲憂慮之色,問道:“老太爺還有什麼顧慮?”
“其他的倒沒什麼,只是……從關內到西關,必經北山道青州的地面……!”老太爺輕聲道:“北山是肖煥章的地盤,青州的這段路途,就等若是咱們的七寸,肖煥章抓在手裡,無事倒也罷了,一旦肖煥章切斷青州的道路,封鎖沿途關卡,咱們與關內的貿易,就要生生斷裂……這條商道,可是被肖煥章掐在了手裡啊。”
楚歡皺起眉頭,若有所思,沉默片刻,神情冷峻,終於道:“掐住這條道,就等若是掐住了西關百姓的生計,無事倒好,如果肖煥章真的要從中作梗,本督也絕不會客氣……他要咱們的命,咱們也不會讓他好好活著。”
第一二六九章 安容
深夜淒寒,西北的天氣本就十分惡劣,眼見已經入冬,夜裡的氣溫就變得更為寒冷,只是楚歡現在的身體卻熱的發燙。
燈火照射在滑嫩的肌膚上,肌膚上滾動的汗珠子泛著淡淡的光芒,曲線起伏的豐腴身體已經是疲憊不堪地趴在床上,素娘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所有力氣都已經被抽光,連續兩個時辰折騰下來,她身上甚至已經有些痠疼。
臉頰帶著一絲紅暈,如同牡丹花一般,綻放著光彩,一隻手搭在楚歡的胸口,聽到楚歡的呼吸依然是十分的勻稱,兩個時辰折騰下來,楚歡的精力和體力竟似乎沒有太多的消耗,素娘甚至覺得,莫說已經過去的兩個時辰,便是再來兩個時辰,楚歡也一定會龍精虎猛,不在話下。
只是這位美嬌娘卻已經是在承受不住,方才楚大人在她雪白豐腴的身子上變換花樣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直到素娘實在支撐不住,連連求饒,楚歡這才鳴金收兵,空氣中混合著閨房中的幽香以及汗水的味道,楚歡雖然鳴金收兵,但是一隻手卻依然在素娘纖細的腰肢和豐碩挺翹的雪臀上來回撫弄,感受著肌膚的細膩和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