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吃完之後是回味無窮。
“泡麵。”嶽揚將她推倒在床上,逼她閉上雙目睡覺,看著披頭散髮的她,忍不住伸手幫她耙梳了一下頭髮。
“噢,泡麵,我牢牢記住了。”銀瓶轉動著靈活的眼珠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問你哦,這裡究竟是哪裡?怎一景一物都如此奇特?光是那道門就夠我頭疼了,還有那茅廁,這光……”
“米蘭,我說過別再鬧了。”嶽揚被她鬧了一整個晚上,累得快垮下去了。
她居然不會開水龍頭,拿馬桶裡的水來刷牙洗臉……這……
“本公主不叫米蘭,你別一直喊我這名字。”銀瓶噘著嘴別開了頭。
“你不叫米蘭不然叫什麼?”嶽揚真的覺得她有點不對勁,不,是大大的不對勁。
“本公主的名字可好聽了,是我父皇幫我起的名,趙銀瓶──瓶兒。”
“你少胡扯了。”
“是真的,我是當今二公主──趙銀瓶。”她以為他不相信她的身份。
“別再鬧了,米蘭!夠了!哪有公主講話像你這麼粗俗的?”
“我說過我不叫米蘭!你再亂叫我就要打你了!”銀瓶就是不喜歡聽見這個名字,不許他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
“你敢!”嶽揚雙眼一擰,吹鬍子瞪眼睛。
“試試就知我敢不敢!”銀瓶半點也不肯認輸,開始和他大眼瞪小眼。
“米蘭──”他堅決固執的喊出她的禁忌,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該死!哼──”於是,銀瓶倔強的揮出手掌。
他早料到她會有此舉動,輕而易舉的拍掉她伸過來的手。
“果然夠悍、夠倔!不過,你想打我?少不自量力了。”
“死淫賊,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一定叫我皇兄誅你九族!”銀瓶潑辣的抓起他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你──真夠潑辣!”嶽揚被咬疼了,立刻縮回手。
“本公主向來如此,我要就寢了,你可以出去了,明兒個記得把五彩繡球還給我,本公主要回宮了。”話落,銀瓶便舒服的縮裡被窩裡。哇,想不到這床睡起來挺舒服的,軟呼呼,挺有彈性的。
“這裡是我的房間,我幹嘛要讓床給你?”嶽揚真想海扁她一頓,長這麼大,沒見過像她這麼不可理喻的女人。
“男女有別,你怎可以和我睡在一起?”銀瓶皺著鼻頭道:“再說,我乃是身份高貴的公主,想與我同床就寢,別做夢了,你這死淫賊哪高攀的起啊?”
“你──被你氣死了。”嶽揚怒氣衝衝咽不下這口氣,打算和她周旋到底,“本大少爺就是不出去,看你能把我怎樣。”
“你──”銀瓶見他如此放肆,本打算賞他一個耳光,最後放棄似的揮了揮手,“算了,總之你休想越城池一步,否則我砍掉你的手。”
“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明天再好好的對付她好了,他累得快死掉了。
嶽揚不想和她一般見識,倒頭就睡。
※ ※ ※
“皇兄!我不嫁人,求求你……”銀瓶哭著跪在皇上面前,苦苦的哀求著。
“君無戲言,朕容不得你說不。”皇上絲毫不為所動,並傳令將那接著繡球的男人召進皇宮。
銀瓶心急如焚,回頭一望,卻看見她未來的夫君懷抱著一粒五彩繡球,腳步不穩,手拄柺杖,從皇殿外一拐一拐的朝殿內走進來;她一看,愈哭愈是慘烈。
天啊!
怎這麼哀怨啊?她未來的夫君竟然是個六、七十幾歲的老頭子?!
老頭子虎視眈眈的上下打量著她,臉上掛著曖昧的笑容,突然挨近她身邊,用舌頭舔了一下她粉嫩的雙腮──
“唷,好嫩的肌膚,呵呵呵呵……”
老頭子色迷迷的用他那佈滿皺紋的手,抖顫的摸著她的臉頰,“我會好好疼你的。”
“不要啊!”銀瓶驚懼不已的揮開他的手,用力掙扎著……噁心死了,比起這個糟老頭,嶽揚實在好上幾十倍……
對了,嶽揚……繡球明明是被嶽揚接著了,怎會變成這個糟老頭?
噢,不,要她嫁給這個老頭子,她寧死不從啊!
如果這是夢,她由衷希望能快點醒來。
※ ※ ※
凝望著即使已進入夢鄉,雙盾依然深鎖的睡容,嶽揚的心竟不可思議的泛起一絲抽痛。
該死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