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看向木板的窗臺上,一個高腰瓷瓶裡,一枝百合正含苞待放,粉sè的花苞裡,淡黃sè的花蕊吸引了一隻蜜蜂,在“嗡嗡嗡”地圍著百合飛舞。
木屋內有張木床,被褥疊地四四方方,平平整整,還有一張四方桌,桌上滿是買回的物品。
憨牛坐在一段原木上,正不善地看著闖入的雲嘯,一隻手握在厚背砍山刀的刀柄上。
雲嘯打個哈哈,道:“牛哥也在啊,我們老爺說二位欠的二十兩銀子,不知什麼時候還呀,特讓我來問問。”
憨牛一呆,正要疑惑地說話,香蘭嚇了一跳,道:“哥,牛哥,你們怎麼欠了那麼多銀子?是不是又去賭了?”
汪東喜衝著雲嘯齜齜牙,道:“哦,這位雲兄弟記錯了吧,我們兄弟上次為了幫助一個人,從劉員外那借的銀子,已經還給劉員外了,兄弟你家員外大概是記錯了吧。”
說著,汪東喜衝著雲嘯威脅地比劃比劃匕首。
雲嘯“啊!”了一聲,一拍腦袋,道:“是我記錯了,瞧我這點記xìng,喝了二兩黃湯,就把什麼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然後,在憨牛和汪東喜不善的目光中,雲嘯重重地一聞道:“‘榮寶齋’的驢肉火燒,還有蘇麻辣子雞!我可是有些rì子沒吃葷腥了。”
香蘭搓搓手,道:“那如果雲大哥不嫌棄的話,就一塊兒吃罷。”
這時,一邊的汪東喜一腳踢在雲嘯的屁股上,倒是沒用什麼勁兒,說:“啊!雲兄弟已經吃過了,他就是這麼一說,那劉員外家的人都好客氣,妹子你就別讓了,萬一這雲兄弟吃撐了,有個三長兩短的,咱們不是還得把他送回鎮上嗎?”
憨牛也在一邊“嘿嘿”直樂,用刀背輕輕拍拍雲嘯的脊背,道:“是啊!撐死了,就不好了。”
雲嘯這時臉sè一肅,道:“香蘭姑娘,我有事想問你。”
第57章 神針絕技
() 香蘭脆聲聲道:“雲大哥,你想問什麼?”汪東喜在一邊不耐煩地說:“啊,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煩人呢,沒看見我妹妹眼睛都這樣了,你還問東問西的,打攪她休息,信不信我揍……攆你走啊!”
香蘭莞爾,說:“哥,你讓雲大哥說吧,我一直一個人住這兒,也怪悶的,多個人說說話,也解解悶不是?”
汪東喜悻悻不說話,只是用威脅地眼神看著雲嘯。憨牛耀武揚威地用厚背砍山刀輕輕拍了拍屋內的原木做的凳子,意思不言自喻。
雲嘯彷彿沒看到一般,說:“我用些醫術,觀姑娘雖然目不能視,但眼睛清純,面部表情自然,還沒發展到眼皮閉合,矇蔽雙眼,想來這病症是不久前得的吧。”
汪東喜牙縫裡“嘶”了一聲,道:“哎!我說你這人,什麼不好提什麼呀?你不知我妹妹一個小姑娘眼睛看不見了,心裡難受呀,還專門提這個,得,你還是走吧!”
說著,就動手拉搡雲嘯的胳膊,想把雲嘯拉出屋去,只要到了香蘭聽不見的範圍,就可以動手收拾這個衝動的小。屁。孩兒了。
香蘭微笑著,不好意思地說:“雲大哥,我哥是個粗人,你別和他一般計較,劉員外那還要麻煩雲大哥幫忙給說和說和,我哥和牛哥倆實在人,空有把子力氣,就是找不到活幹;”
“自從這最近在鎮上的劉員外哪裡找到了活計,我家才不是那麼拮据了,說來,還是我這個做妹妹地拖累了兩個哥哥。”
說著,一滴淚水滑落她粉紅的臉頰。
汪東喜最見不得妹妹的眼淚,以為是雲嘯惹她哭的,不禁再也無法控制憤怒的脾氣,衝雲嘯怒吼道:“還不快滾!非逼我出手嗎?”
憨牛也握起碗大的拳頭,對著雲嘯“嘿嘿”冷笑,他已經決定了,待會非要拆掉這雲嘯的兩根骨頭。
雲嘯一見此種情形,便連連說道:“二位,不用急,我走還不行嗎?不過,可惜了香蘭的花容月貌,就要永遠地失去復明的機會了。”
說完,“嘖嘖”兩聲,雲嘯便緩步往屋外走,憨牛瞪著牛眼,道:“香蘭妹子,本就是花容月貌,你小子才知道呀!”
汪東喜琢磨一下雲嘯說的話,說道:“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雲嘯一攤手,道:“我說香蘭姑娘的眼能治好,就是你們倆不讓治罷了。”
“什麼!我的眼能治好?”香蘭驚訝道。汪東喜懷疑地說:“你不打誑語?不是拿我們尋開心?”
雲嘯戲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憨牛輕輕踢了雲嘯屁股一腳,道:“你個什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