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雙手被制,無法抓撓,只癢地身體來回亂扭,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啊,嗯”的聲音。而目光則苦苦哀求般望著劉長勝,劉長勝心一硬道:“秀姑,得罪了。”
這時,再看馬秀姑渾身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溼透,身子不受控制地輕輕顫動著。翠兒,坐到床沿上,掏出一塊汗巾給馬秀姑擦拭額頭的汗水。
那馬秀姑突然“啊,啊!”叫了兩聲,身子劇烈地一抖,便昏了過去,雲嘯走上前,給馬秀姑號了號脈,隨後,轉頭看向燕長空,示意他也來診脈。燕長空也給馬秀姑診了一會兒脈,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對馬致遠說:“沉,澀,滑的脈象已經完全消失了。”
馬致遠驚喜道:“燕大夫,那是不是說,小女的病就……”燕長空用力一點頭,道:“只要今夜子時不再犯病,則小姐這‘九yīn絕脈’就算治好了,而且是根治。”
“呦!”幾個月來,壓在馬致遠心頭上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大喜,吩咐道:“翠兒,趕緊準備一桌酒宴,我要宴請方先生,燕先生,還有長勝,咱幾個不醉不歡。”
翠兒悲喜交加,黯然地下去了。
於是,幾個人下去了,閨閣內只留下小秀伺候,在一樓的會客廳裡,早有熱茶準備好,都是上等的“大紅袍”。
不一會兒,酒宴就整好了,地點在前院的一處花廳,叫“聽雨廊”。桌上除了雲嘯,燕長空,劉長勝,馬致遠外,忠伯也來陪酒,府內的大小事就交給小沈哥和何嬸兩人來打理了。
酒宴上,第一杯酒,雲嘯便知裡面有蒙汗藥,但他有“惡靈玉璧”在身,可避百毒,自然無懼這區區的蒙汗藥,他只想知道,是誰下的藥,又是為了什麼?所以在馬致遠的殷勤相勸下,大杯喝著酒。
桌上五人不久就醉了,各自扶著圓桌打起呼嚕。雲嘯乾脆醉倒在地毯上,眯著眼等待著。花廳內的丫鬟,侍女早就被馬致遠差出去了。所以,花廳內只有他們五人。
第89章 林大聖又回來了
() 花廳內,五個人,四個趴在圓桌上打呼嚕,雲嘯一個躺在地毯上發出輕微的鼾聲。這時,就見花廳的門一開,進來三個人,雲嘯眯著眼,繼續打呼嚕。進來的三個人,都認識,當先一個儘管蒙著面,一身黑sè勁裝,手提一柄單刀,但他化成了灰,雲嘯也認識,正是林大聖。
另兩個人倒是沒有蒙面夜行打扮,還是身著青sè家丁服,正是馬府的護院錢通海和馮克治。倆人沒拿武器,可能他們也認為如此份量的蒙汗藥,已經是用不著什麼武器了。倆人手裡拿著幾段牛筋的繩子。
一進花廳,林大聖就沉聲道:“快,把劉長勝,忠伯捆起來。”錢通海道:“老大,這忠伯六十多歲的糟老頭子,還用的著捆?”
林大聖道:“有備無患,畢竟這老頭子練過幾年拳腳,不得不防。”說話間,劉長勝,忠伯就被用牛筋繩子捆住了手腳。
這錢通海似乎吃過劉長勝的虧,見劉長勝被捆牢了,上去就是一巴掌,道:“讓你橫!”劉長勝砸吧砸吧嘴,含糊道:“好酒!”
錢通海對馮克治道:“老馮,你看,這廝天生的賤命,就該打!”馮克治對錢通海道:“老錢,辦正事要緊,等拿了銀子,咱們到神都的最好的jì。院瀟灑去,再不窩在這鄉下小鎮被人當奴才使喚。”
林大聖說:“今天好不容易在眾僕人的飯菜裡下了蒙汗藥,弄暈了眾僕人,事不宜遲,先弄醒馬致遠,問清楚銀票藏在哪裡了,怎麼在內書房搜不到銀票,這老傢伙經營了這麼多年,少說也有個兩,三萬兩銀子吧。”
錢通海,馮克治聽了,喉頭艱難地動了動,咋舌道:“兩,三萬兩!”馮克治興奮道:“咱們三正好一人一萬兩。”
林大聖聽了,冷笑兩聲,眸子裡閃過一線殺機,嘴裡催促道:“麻利點,先弄醒馬致遠!”說著,用腳踢踢躺倒的雲嘯,道:“這倆大夫,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不用管了。”
“譁!”一碗茶水倒在馬致遠的臉上,他一受激,不由得咳嗽兩聲,緩緩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林大聖等三人,還沒從酒醉的狀態裡甦醒過來,道:“來呀,上酒!”
那馮克治甩手就是一記耳光,“啪”,馬致遠一愣,醒悟了,一看林大聖的打扮,頓時知道壞了,就要喊,林大聖yīn測測道:“你喊吧,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了,闔府上下都被蒙汗藥蒙暈了,再不會有人救你了。”
馬致遠喊來幾聲,果然,花廳周圍靜悄悄,外面伺候的僕人都沒了動靜。馬致遠盯著林大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