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生李章武與華州王氏子婦相愛,臨別時王氏子婦贈李章武白玉指環,並贈詩道:
‘捻指環,相思見環重相憶。願君永持玩,迴圈無終極’。
“我到桂州不久,發現我送給他的知了翡翠不見了,我問他,他說不知道放哪裡去了。我覺得他在欺騙我。我們互送信物時是我親手把它掛在他的脖子上的,他過去從來沒有取下來過,怎麼會放到其它地方去了呢?”
“是不是有另外一種可能,比如說,他不小心把它打碎了,不好向你交代,才說不知道放哪裡去了;還比如說,掛件的小繩子斷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丟的,才向你說了這番善意的謊言。”楚天分析說。
“如果打碎了,他把碎片給我看一下不就行了;如果弄丟了,向我明說原因難道我就會怪他?”
“你分析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是有道理,而是事實。我以後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看見了這件知了翡翠。”
“那個女人?”
“就是沉香。”
“是她?”楚天把方向盤往右邊一打,“吱”一聲踩下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就是她。”
“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她掛過這個掛件?”
“我也只有看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了。我看見的這次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好像是她故意要顯示給我看的。”
“你能把整個經過情況詳細地說一遍吧?”
“可以。”
——桂州越劇團排練的新戲《新紅樓》準備赴京演出,電視臺派我去越劇團採訪,那時我剛到電視臺不久,越劇團我還是第一次去,帶我去的還有攝影記者等人。去之前他們向我介紹了越劇團,介紹了越劇新戲《新紅樓》,介紹了沉香,他們特別推崇沉香,他們說,杜紋你可以稱得上是一等的美女,比什麼模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