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恨晚的感覺,拉著遲靜言的手不讓她不說,還要親自下廚做飯給她吃。
客棧掌櫃的,也就是皆任客棧老闆,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的老婆,他還不瞭解嗎啊?和他結婚二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對人這麼客氣過。
遲靜言稍微想了想,像是抵不過客棧老闆娘的客氣,住了下來,還主動到廚房幫老闆娘的忙。
謝林看她朝後面廚房走去,走起路來腳一崴一崴的,擔心地喊了聲,“夫人,要不先去找大夫看看你的腿。”
遲靜言真是痛地快麻木了,要不是謝林提醒,她都忘了膝蓋有傷,還沒開口,客棧老闆娘已經問她,“大妹子啊,咱們有病,不管大小,都要抓緊時間治啊,不然我們一死,還不便宜了那些臭男人。”
話說到最後,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客棧老闆表情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他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來了。
他明明已經從良了好多年,為什麼感覺一直洗不白呢。
遲靜言沒有聽謝林的意見去看大夫,而是讓他去買點消毒用的藥水回來,她佔據了這麼長時間的身體,她還是很有數,只是外傷而已,要真傷到骨頭,哪裡還能堅持到現在。
謝林領命而去,小白不想去廚房,它一直都不喜歡油煙味,會沾到它雪白的毛髮上,要洗好久才能洗掉,客棧老闆還是比較有眼力,早看出小白並非一般人養的狗那麼簡單,把它先帶去房間。
至於那隻信鴿,除了小白,不願跟著遲靜言,更不原跟著謝林,緊緊跟著小白。
小白覺得它可討厭了,一走進房間,兩條後退一彈,眼看就要把門關上,信鴿仗著自己是會飛,而且體積小,硬是從那條快關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