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有什麼錯?
如這些可憐的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只為了能博君一笑,能和混蛋皇帝睡一覺,運氣好的能給混蛋皇帝生個孩子。
這個公狗母狗交配生小狗有什麼區別。沒有情,卻還要一味的奉承迎合。
想想都覺得噁心。
所以小七看這些女子就如看小丑一般有趣,但是有心人就不這麼想了。
比如正義人士,小七斜對面一個穿著文官官府的青年男子直接質問小七,“孫府七公子,你雖年紀小,但畢竟男女有別。你就不懂一點回避之禮嗎?”
這人說話還算是客氣的。
他邊上的人說話就沒這麼好聽了,陰不陰,陽不陽的冷嘲,“估計是在雲谷憋壞了,連和自己師傅苟且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偷看後陛下後宮,又算得了什麼?”
小七馬上就意識到,這是鬼來了。所以他態度很誠懇的對對面兩隻鬼笑道:“兩位誤會了,我母親今日身體微恙,我只是在擔心母親身體,自然要多看看母親。既然你們都知道和我和師傅情比金堅,又如何會對陛下的後宮感興趣?我只對男人感興趣。”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貪戀的在說話還算客氣的那隻年輕鬼的身上肆意的掃了掃。臨了小舌還舔了舔嘴唇,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那隻年輕鬼頓時就安靜了。
另外一隻說話苛刻的鬼明顯比年輕的那隻老練,他道:“誰不知道雲谷裡都是些修道的人,男女都一樣。你自然公母不分。如今不同了,陛下後宮絕豔,你小子若不起色心,你偷看什麼?”
小七笑了,“哦,原來大人看人都是看公母,那我想問大人,貴爹媽是公的還是母的?”
對面那鬼頓時就爆了,讀書人,最在乎的就是個孝。別的都好說,但是一旦有人拿自己爹媽說事,那再淡定的人也要拼了。
只見那隻鬼,仗著自己肚大腰圓,上來就揪住小七的衣領,一下子就把小七給提了起來,“豎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小七絲毫不介意被人提在手裡的感覺,咧著嘴笑,“大家聽好了啊,我不原不想說,是這位大人非叫我說。我說大人,你爹媽是公是母啊?”
那隻鬼並不會什麼武功,兩眼冒火,抬手對著小七的臉就是一拳,小七腦袋一閃,伸手捉住了那隻鬼肥大的拳頭,手指稍微一用力,就聽得嘎嘣一聲脆響,那隻鬼頓時臉色煞白,滿臉的冷汗,嘴巴張的大大。小七笑著問,“疼不疼啊?”
那隻鬼疼的還沒緩過勁來,小七覺得無趣,又捉住了那隻鬼的另外一隻手,又是嘎嘣一聲脆響,那隻鬼連嚎的機會都沒有,轟隆一聲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小七雙腳終於平平穩穩的落地,輕輕鬆鬆的拍了手,對周圍大眼瞪小眼的官員說,“是他先出手的,是他叫我說那句話的,和我沒關係。”
這麼明顯官員的異動,自然驚動了涼亭裡坐著的衛帝。
過來一個老太監詢問情況,結果看見一命大人躺在地上,忙又找來幾個太監把人扶起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推後心。最後來了個隨皇帝出行的御醫,紮了針,那隻鬼才嗷嗷叫的醒了過來。
痛的那是撕心裂肺殺豬似得嚎叫。
於是不遠處看花的娘娘們被驚動了,遠在涼亭裡閒聊的天子也被驚動了。
很快的小七被很客氣的由兩名翊衛押著請進了衛帝休息的涼亭。
陳焱不懷好意的笑看著小七,衛帝陳冕目光深沉,喜怒不辨,“說說吧,朕的國子監司業如何惹了你?他再不濟,一個文官,你折了他的左手也就算了,為何又要折碎他的右手,讓他如何為朕寫文書辦事呢?”
孫毅和幾個兄長齊齊跪了下來,孫毅道“陛下贖罪。我這個幼弟從小被我們慣壞了,長大一點又去了雲谷。不懂俗世規矩。請陛下贖罪。”
小七雖然百不耐煩,但因為看著哥哥們都為自己求情,心裡也覺得過意不去,真是努力了再努力忍下心中的火對自己的殺父殺母的仇人說,“陛下明鑑,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笨嘴笨舌也不會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我說的話都是他叫我說的,我說了,他又要揍我。我只是自衛。”
“好一個自衛。你即要自衛為什麼在傷了他左手的情況下,又傷他的右手?”
“因為他抓著我不放。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大男人抓著不放,我總要反抗一下的。”
“如此說,你不但無罪還是冤枉的。”
“是啊。我好端端的站著,沒招誰沒惹誰,這個人上來就挖苦我和我師傅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