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笑笑,幽幽地嘆了口氣,走過去拉上尹默,又說:“趕緊進去吧,都等著你呢。那幾個要喝多了,別讓他們開車了。走了啊。”
“成,我盯著他們。你回了N城給我個信兒啊。”
回到家,樓道里,門對門,梁家往左,尹家往右。
梁誠說:“默默,我就不過去了,你早點兒睡。”
尹默看了他一眼,眼神示意,我跟你過去?梁誠沒理會,掏鑰匙轉身要開防盜門,被她一把揪住了鑰匙鏈上長長的繩子。
“今兒你不回去了?”梁誠問。
尹默張嘴要答,又不好直說,瞪了他一眼,理解力的差別,在人與人之間確實是存在的。梁誠開了門,接過尹默的大衣和圍巾掛好。尹默開了鞋櫃,拿了倆人的拖鞋出來。
“用我過去跟尹爸尹媽說一聲麼?”梁誠又問。
尹默不理他,直接往廳裡走,老人還沒睡,正在看電視。
“梁爸,梁媽。”尹默叫了一聲。
“這麼早就回來了?”梁媽招呼著尹默過來坐下,又說:“梁誠,去廚房把那小筐橘子拿來,你爸他們所裡同事給帶來的,說特甜。我們也不敢多吃。”
“梁媽,我去吧,他累一天了,讓他洗澡吧。”
梁誠洗過澡出來,過廳裡只剩下尹默一個。茶几上放了兩個剝好的橘子,她輕輕推了一下,示意是給他的,可還是不說話。
“行啦,別跟我鬧了。”梁誠走到沙發背後,扣著尹默的肩膀,晃了晃,“十年八年前的事兒了,怎麼現在想起吃醋了。”
“我吃的過來麼。”尹默被梁誠寵慣了,根本不知道他對自己容忍的底線究竟在哪裡,可她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囂張,見好就收。她把頭仰在沙發靠背上,看著他。
梁誠明白那樣的暗示,他們每次接吻前尹默都是那樣看他的。他低下頭,吻她的額頭,鼻尖,嘴唇,“洗澡去吧,我一會兒把衣服找出來給你拿過去。”尹默兩腮的酒窩終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