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進攻,被她說的雲淡風輕毫不介意。因為對她來說,白打完全不能和武功相提並論。剛剛只是簡單的躲避而已,自己還沒出手呢就驚訝成這樣!如果說武功是爺爺的話,那麼白打就只能算是它曾孫子輩的東西。自己學的可是中華歷史孕育出的博大精深的武功,如果連日本人只學了個皮毛的白打都搞不定那她真的可以一頭撞死算了。
聽完她的話眾人大囧,這是什麼理由?
這句話對於蛆蟲之巢關押犯的威力可比剛才浦原喜助的鐵拳來的更要猛烈。看她那很是不屑很是無所謂的表情,所有人在心裡一邊偷偷罵她怪物一邊卻那她無可奈何。。。
如果沒有靈壓都強成這樣好似剛才那些凌厲的進攻對她來說只是小孩子玩過家家不足掛齒的話,那他們算什麼,空有一身有靈壓的廢物垃圾嗎?
“淺悠怎麼不吝嗇於出手了?”浦原喜助笑著問道。
“你既然帶日世裡來,就說明她沒問題。至於這幫人。。。想洩密,他們也得能出去才行。而且,你剛才打架的時候是故意把他們都往我這打的吧?!我說喜助,你騙我來蛆蟲之巢就是為了檢驗我的身手嗎?”山本淺悠無視眾人的反應,對著浦原喜助好整以暇的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麼,如你所見,自保不成問題。。。。我們可以回去了?”
“不,不,不,我哪有資格檢驗淺悠的身手呀!”浦原喜助見狀連忙否認,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我真的是來找人的。正巧淺悠造訪,我猜你可能會對他感興趣,便叫上你一起了嘛!!”
“他?是男的?什麼人?”雖然不相信浦原喜助真的只是來找個人這麼簡單,但她承認,她的好奇心的確被勾了起來。
“去了就知道了。”浦原喜助一臉‘佛曰不可說’的神秘表情,恰到好處的讓人火大。
砰!——
一記直勾拳,出手又快又準又狠,可見經常這麼幹。
打人的卻不是山本淺悠。雖然她現在也很想揍人,但明顯有人比她出手更快。
日世裡憤憤收拳:“我最討厭說話繞彎彎的男人!”
浦原喜助捂著鼻子乾笑了兩聲:“呵。。。呵呵。。。。我會注意的。。。。”
☆、面具男涅繭利
出了剛才的大廳,三人來到了一個陰暗潮溼的地下洞穴,他們的面前,是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幽長走廊。浦原喜助腳上的木屐與地面接觸所發出“啪嗒。。啪嗒。。。”的敲擊聲,在空洞的走廊裡迴盪顯得格外清晰,也更加透出此地的寂靜清冷。兩邊牆壁上幽暗的燈光襯托出走廊盡頭無盡的黑暗,彷彿一隻伺機待發的猛獸,正張著大嘴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到底是什麼人,被關在了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恍惚之間,山本淺悠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上輩子。類似的洞穴,相似的走廊,一模一樣的冷寂黑暗。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這裡的地面很乾淨,一塵不染,顯然是經常有人打掃;而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卻是佈滿了白骨。。。。。
七歲那年的自己,就被扔在了這樣一個地方。家族長老們那殘忍的話還能清晰地迴盪在記憶深處:明家不養沒用的廢物,更何況還是個丫頭,要是你能在這活過一個月,那麼明家便承認你的存在,否則。。。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該死。。。。怎麼又想起上輩子的事情了?記憶力太好原來也是件麻煩的事情。。。
山本淺悠一邊又一遍的告誡自己。明明已經過去三十年了,早就已經物是人非,還有什麼不能釋懷的?這裡是屍魂界。。。不是明家。。。。自己是山本淺悠。。。不是明雨澄!。。。。
“淺悠,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這麼差?是哪裡不舒服嗎?”一道清涼的聲音將山本淺悠從回憶中拽了出來。她抬頭一看,發現浦原喜助和日世裡都在盯著她,臉上掛滿了擔憂。
“沒事,沒事。。。。只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而已。”她揉了揉太陽穴,不自在地說:“有點頭疼,過一會就好,不用擔心。”
真是拙劣的謊言。浦原喜助和日世裡同時想到,誰頭疼的時候會露出那種表情?!
日世裡剛想反駁,卻又被山本淺悠恰到好處的打斷:“啊。。。那個。。。。這裡好安靜啊!喜助要找的人原來就在這裡嗎?”
喂!喂!臉上明明沒有輕快的表情就不要用這麼歡快的語氣說話,搭配不協調是會讓人感覺的詭異的!
對上浦原喜助探究的眼神,山本淺悠沒來由的心虛起來。她不想編謊話來搪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