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真心對她的朋友,但又怕說出真話會。。。。岔開話題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舊時的傷疤重新揭開不僅會讓自己更加痛苦、致命,也會波及到那些關心她愛著她的人。
像是讀懂了山本淺悠眼神裡的歉意,雖然明知她打斷日世裡的目的是轉移話題,但浦原喜助還是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最裡面那個人是這裡唯一被關進牢籠的危險分子,也是我今天來這的目的。”
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剛才淺悠無意間散發出的憎惡、痛恨、冰冷和漠然,那是隻有真正經歷過才能有的痛徹心扉的眼神。淺悠明明在還是嬰兒的時候便已寄養在四楓院家了。浦原喜助可以肯定的是,在她成長的這三十年裡,絕對不曾有過能讓她露出以上任何一種表情的事,更不要說臉上同時寫滿如此多的負面情緒。浦原喜助暗暗心驚,繼而心疼。淺悠,你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你不願說,我們便不會去問,只希望能有一天,你能向我們敞開心扉。你曾說過,夜一和我是你的家人啊!家人本就應同甘共苦,相互扶持,不是嗎?
日世裡可沒有浦原喜助那麼多心思,總是直來直去的她單純地被山本淺悠的話題給忽悠了過去,聽到浦原的回答,她指著走廊盡出的黑暗道:“也就是說這傢伙比之前那些更殘暴嗎?來找那傢伙,到底有什麼事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們也順利抵達了最終的目的地——那個所謂蛆蟲之巢唯一的牢籠面前。沒有日世裡想象中的那麼血腥,只是一個很乾淨簡樸的單人間,裡面一個長相詭異。。的男人正雙手交叉支起下巴面無表情地坐在“屋裡”唯一的一張床上。
見到有人來了,男子連頭都沒抬,只是翻起眼皮瞥了一眼來人,聲音裡充滿了濃濃的敵意與不屑:“是浦原喜助嗎?來這有何貴幹呀?”
無視他的語氣,浦原喜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