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這批殺手緊跟其後宰了你們”。
白夜行:“你剛才並沒有進來,是如何傳遞不要讓殺手們動手的訊息的”?張雷:“守城的官兵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很大”?
白夜行:“我明白了”。範退思:“在這大街上發生命案為何一個官差也沒來”?於仁之:“不好”。張雷:“現在知道有點晚了,你聽”。幾人聽得腳步鏗鏘,似有一大隊人馬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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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威殺冀州
王天縱站在外圍,看的最為真切,只見約有六七十人的官兵身著輕甲,手拿短槍,緩慢跑步而來。王天縱說:“來者不善”。於仁之站在範退思、波才、白夜行的前面,雙手十字交叉在胸前,盯著張雷。他好像對到來的官兵並不關心,鷹眸不停的掃在倒地的殺手身上,尤其是那對夫妻和使用斷刀的漢子。範退思對張雷說:“你的本事不小,在冀州城也能調動官府中人”。張雷:“我知道這是太平教的起源地,你不覺得奇怪,為什麼張角不派任何一名弟子前來接應你們”?
範退思:“我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張雷:“不用費心思了,我可以告訴你,因為今天是小年,太平教上下忙著祭灶和過節”。範退思:“所以你才會打算引誘我們到山外山去,然後趁機暗下殺手”。張雷:“沒錯,只可惜被你歪打正著,突然識破”。範退思:“你今日現身,想必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張雷:“廢話,只可惜我的殺手團傷的傷死的死,我要不現身恐怕會全軍覆沒,就算回去見到主人也是死路一條”。範退思:“其實你大可不必出現”。張雷:“為什麼”?範退思:“因為我讓於大哥擒住他們也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激密探露出真面目”。
張雷:“這麼說,如果我不出來,反而會相安無事”?範退思:“正是”。張雷氣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說:“看來還是我沉不出氣啊”。範退思:“或許唐州說的對,我的運氣實在不錯”。張雷:“你是在炫耀麼”?範退思:“沒有,我在很認真的發下感慨,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這次真的是誤打誤中”。張雷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毒和悔恨。當他看到官兵們逐漸靠攏時變得高興起來,他指著於仁之說:“他就是火燒皇宮行刺聖上的匪首,其餘的都是從犯,活捉任何一人最低可懸賞百金”。
官兵們的眼神變得狂熱,彷彿看到即將到手的財富,紛紛提起短槍向於仁之等人步步緊逼。於仁之對白夜行說:“速戰速決”。白夜行:“聽大哥吩咐”。範退思對王天縱說:“盯著地上的殺手團”。於仁之:“其他人沒事,重點看好最後倒下的三人,如有異動,格殺勿論”。王天縱明白,雖然大部分的殺手被於仁之用重手點中諸身大穴,或被擊殺。但那使斷刀的漢子和用殺豬刀和秤桿的夫妻功夫很強,難免會衝破穴道,為防止節外生枝。他拿起匕首,向三人走進,雙眼緊盯著他們,以免趁機發難。
張雷叉著腰靜觀戰局,他在想辦法看能不能讓這些殺手復原。雖然綠藥兒給了他能讓這些人瞬間變強的毒藥,但他明白現在還沒有機會動手。於仁之說:“先生和波才將軍要多加小心”。範退思:“沒事,我幫你們觀敵略陣”。於仁之:“好”。他撩起來玄衣的前襟,塞入腰帶,衝著最前的官兵走去。地上的石板開裂處道道細紋。七八名官名見於仁之如此氣勢,嚇得向後退去。左側的官兵不明所以,譏笑道說:“就這點膽子還想升官進爵?”他領著五人挺槍便刺。於仁之轉身避過短槍的猛招,右臂一夾槍桿,六人用力向後扯,卻紋絲未動。
於仁之左掌揮出,一股勁風颳得六人臉色生疼,同時撒開槍柄。於仁之將槍磕在左腿骨上,短槍脆然折斷。他左手一扔,六把槍桿襲向前方的五人,槍身透胸而過。右手一揚,五個槍尖穿透剛衝上來的五人的骨。白夜行讚道:“好神力”。他不似於仁之這樣勇猛,展開飄忽的步法在七八杆短槍前如走馬燈般翻轉騰挪。兵士們抖動槍身,剛要斜刺,發現白夜行消失不見。下一刻,他們發現握槍的手被砸斷,不住在地上翻滾。於仁之在開戰之前就說要以快制快,他如猛虎出山,所到之處,短槍折斷,死傷一片。沒多時,所來的官兵倒地大半。
張雷大喊:“不要散亂,圍成一個圈子堵他們”。官兵們心說:“你說的挺好,你圍一個試試”。一個官兵見勢不好,心中暗自焦急,他瞅著縫隙,將短槍擲向於仁之的後背。於仁之正和官兵廝殺,猛聽得身後破空之聲響起。他剛要轉身,發現風聲消失。白夜行飛起來抓住短槍,順勢擊向剛才擲槍的兵士。那人想不到短槍那麼快就飛了回來,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