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回味,就被他自己所發的短槍穿咽喉而過。
官兵們依法效仿,三十柄短槍向於仁之等人身上飛去。王天縱拾起地上的短槍物舞的密不透風,將範退思和波才護住。於仁之舞動雙掌,周圍的空氣都被他帶動起來,短槍紛紛而落。白夜行撐起盾牌,槍尖打在上面如中敗絮。於仁之翻身避過頭上的短槍,一柄短刀突然向他左肩斬下。王天縱縱身躍到於仁之身前說:“大哥小心”。短刀斜著在王天縱的前胸劃過,噗嗤一聲劃出一條一尺半的傷口,血流如注。於仁之虎吼一聲說:“天縱兄弟”,他一手撐著王天縱的後背,一把抓住斷刀,真氣佈滿手掌,刀柄抵住斷刀客的胸口,斷刀深深的陷入他的心口的肌膚!
斷刀客雙手扶著刀柄想要硬撐,但於仁之的力道何其兇猛,一股如長江水般的真力,將斷刀貫穿了斷刀客的半個身子!這時,一把殺豬刀橫削於仁之的脖子,秤桿挑向白夜行的右臂。於仁之單腳頂在殺豬刀上,抱起王天縱迅若奔雷般向後倒退。使秤桿的女子杆頭已到,白夜行翻轉護盾,秤桿點在盾面上發出‘嗚’的一聲悶響。使殺豬刀的男子不理於仁之,刀刃斜劈白夜行的左臉。於仁之將王天縱交給範退思後,左腿前弓,橫跨一大步,雙掌如排山倒海般,襲擊男子的右臂。男子收回攻勢,女子秤桿點急忙點向白夜行的咽喉。距離如此之近,白夜行想要飛起,卻發現他的周身被女子的招式所籠罩。於仁之想要施救,男子的刀招逼近。
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際,白夜行忽然看到一炳鐵劍打落秤桿。女子愣神間被來人一把抓碎後心。男子慘叫一聲,殺豬刀舞成一團朝暗算的人周身要害劈去。那人口中唸唸有詞,地下的短槍平地而起,瞬間破了男子的招式,將他成了一個刺蝟。白夜行打量此人心說:“竟然是他”。範退思忙雙手抱拳說:“張寶兄弟,別來無恙”。張寶:“先處理了唐州的雜碎再說”。張雷看見張寶到此,手中忙抓起一團藥物,灑向張寶。張寶吐出一口氣,藥粉突然變幻風向,反而灑了張雷滿臉。張雷感覺臉上似萬蟻附身,捂著臉不住地慘叫。
張寶惡狠狠的看著地下的殺手問範退思:“這些都是唐州派來的”?範退思:“不錯”。張寶:“緣何不會動了”?於仁之:“被我點中各大穴道”。張寶:“一一解開”。於仁之看看範退思,範退思點頭。於仁之走到殺手身邊手指頻點,十名殺手們如釋重負,站起身來。張寶衝殺手們說:“你們來殺我”,殺手們看著張寶不明所以。張寶:“耳朵聾了”?一名夫人裝扮的殺手拾起身旁的短刀,劈向張寶。張寶也不躲避,念起符咒,夫人突然七竅流血身形還保持進攻的樣式,倒在地上。張寶指著一名漢子說:“下一個”。他雙掌擊向張寶,張寶雙掌出擊,十指下扣將那人雙手指掰斷,然後接連打了他十掌,漢子慘叫聲連天,立即殞命。
張寶指著一名青年說:“下一個是你”,青年展開輕功撒腿就跑。張寶也不追趕,待他將要消失在眾人眼前時,張寶雙腳騰空,如電般追到他前面。青年剛抬起手,就被張寶抓住手臂,他真力一張,青年手臂咯吱亂響,斷成六節。張寶舉起青年,快步來到場地,將青年人扔在地上。張寶:“你們有本事儘管來殺我,或者有能耐便從我手下逃脫”。餘下的殺手們紛紛逃竄,張寶一一擊殺,半座城池慘叫聲連綿不斷。
於仁之小聲對範退思說:“他的手段也太殘忍了點”。範退思:“張寶就是這樣的人,先前在雪地裡中了唐州的埋伏,這口惡氣一直未出,你沒看他留著張雷沒殺,是想讓張雷看到殺手們的慘狀”。?於仁之:“可憐這密探,人世間最大的折磨也在於此”。範退思:“我猜他會放張雷走”。於仁之:“是向唐州示威麼”?範退思:“嗯,也是警告”。果然,張寶鐵劍橫削把張雷的雙手筋挑斷,只給張雷服了半月的解藥。他笑著對張雷說:“回去告訴唐州和那個會用毒藥的賤女人,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就是個例子,還有,要是他們敢對馬元義和馬向還有他們的家眷怎麼樣,我會把他們的靈魂封進地獄深淵,永世不得超生。戰馬就在不遠處,給我滾回你的洛陽城”。
張雷內心不住的顫慄,他不敢回答,睜開勉強能見一點光亮的雙眼,跨上戰馬向城外衝去。張寶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說:“痛快,真痛快”。他看波才在範退思旁邊就問:“波才將軍,你還好吧”?波才動動嘴唇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說:“好”。範退思躬身說:“兄弟,聽張雷說今日教眾舉行祭祀,你怎麼會有空冀州”?張寶:“這冀州城內本教的信徒遍佈不少,沒有資格參加祭祀的就在家中跪拜張角大哥的畫像。一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