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的緣故,草草和眾人吃了晚飯,和小二回到臥房中。
小二:“大哥,老於會不會被殺了”?
範退思:“於大哥和我們剛到帝都,又沒有得罪什麼人,那會有仇家”。
小二:“那為什麼他會無故失蹤了”?
範退思:“我看不是衝著老於來的”。
小二:“咱們並沒有損失任何物品”
範退思:“昨晚來我們院子裡的不像是普通的蟊賊”。
小二:“如何得知”?
範退思:“一般的賊人無非偷盜金銀,他們能悄無聲息的進來,為何會先毒死青毛馬,這樣豈不是會驚動我們”?
小二:“你說為什麼”?
範退思:“是想引開老於,衝我們下手”。
小二:“老於已經被引開,我們睡得那麼沉,想向我們下手易如反掌,可咱兩個一點事兒也沒有”。
範退思:“我的法杖,有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小二指著豎在一旁的法杖盒說:“我昨天就擱在那個位置,你看,紫色的絲絛還是我親手繫上去的,沒有任何變化”。
範退思:“開啟看看”。
小二開啟杖盒,黝黑的法杖,閃過一層玄光。範退思握著法杖,感知到張角的真氣仍在,和以前一模一樣。範退思道:“我也想不通問題出在哪了,但願於大哥什麼事兒也沒有,待他回來,一問便知。明天還要繼續走訪,早些睡吧”。小二:“好嘞”。
唐州站在臥室裡,凝視著牆上的一幅山水畫。那畫出自丹青名家,意境很是高雅;一株青松聳立在山崖旁,一處茅屋圍在山角下,草廬旁坐著一名高士。銀色的瀑布似匹練般自崖頂溢位,沿著迂迂迴回的山道在茅屋前流過。一輪落日,給滿山鍍上橙色的餘暉。唐州衝著紅日一點,牆面機關震動,丹青畫自動收起,一個暗室的門開啟。唐州走入暗室,暗門緩緩關閉,畫又恢復如常。唐州走過甬道,點點火光將道路照得通明,唐州順著甬道邁步走下第二層。兩名烏衣弟子和另外五名烏衣弟子相對而坐,他們的半空中漂浮著黑色的法杖。七名弟子雙手齊推,法杖玄光更勝。七子的臉上不斷冒出汗珠,頭頂山有白氣環繞。他們在與法杖裡的力量抗衡。約過半個時辰,法杖的光芒黯淡,落入壇中,七人同時收掌。唐州問:“成功了嗎”?首名烏衣弟子說:“大賢良師的法力非同小可,拼得多年的真氣,才除去第一層杖力”。唐州:“嗯,能用一天時間,除去第一層,已經很令我滿意了”。
七人臉上現出喜色,領首的烏衣弟子說:“能為主人分憂,屬下莫感光榮”。唐州:“先別高興了,十八金衛到現在沒人來稟報戰果”。首名烏衣說:“是不是光顧作樂了”?唐州:“我也這麼想,現在看來絕非如此,十八人都喝醉了?”你再辛苦一下,看他們現在何處”。首名烏衣弟子領命,飛速向霜林奔去。唐州和六子,在暗室等待。一個時辰後那弟子面如死灰走到唐州的近前。唐州看到他的表情,刀疤臉更顯陰鬱。唐州:“如何”?烏衣弟子聲音顫抖的說:“十八金衛,全軍覆沒,於仁之不知所蹤”。唐州把玩的玉石掉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啪’的一聲摔得粉碎。唐州斜睨著看著他說:“你再說一遍”。烏衣弟子說:“全軍覆沒,不知所蹤”!
六名弟子頓時驚呼:“全軍覆沒,怎麼可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於仁之去了哪裡?”唐州一揮手說:“你看十八金衛的傷口沒”?弟子:“大都被肉掌擊斃,金甲也被拆開了許多片,金刀被折斷了許多”。唐州:“統領呢”?弟子:“前胸中了一腿,背後捱了一掌,金刀完整,面容扭曲,筋脈盡斷”!
唐州說:“白夜行之前有沒有仔細說過於仁之的來歷”?弟子:“三十歲威震天南,無所敗績,與人蹤滅最後一戰後,不知何故,銷聲匿跡”。唐州:“於仁之縱橫江湖時,十八金衛剛剛弱冠之年,他們難免會輕敵,所以才會敗得如此徹底。雖然十八人全軍覆沒,於仁之必定身受重傷,全面搜尋於仁之,見之格殺勿論。”七子說道:“遵命”。
唐州看著法杖說:“為了你,我損失了十八金衛也在所不惜”。原來,唐州極怕法杖的威力。他讓白夜行將於仁之引入霜林。白夜行復又迴轉,以白夜行的身手,偷盜法杖如探囊取物。唐州合著七子真氣又造了一把法杖,他怕張角感知,用遮光咒將法杖隱藏。提取真杖上的一絲真氣,附著在偽杖上。他本就是張角的二弟子,所施的功法與張角同屬一脈,範退思現在拿的只是一根徒有其表的廢柴。這個偷天換日的計策,本來萬無一失。派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