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了,被塑膠袋著捱了一頓打?一手扶著腰一手按著後腦,是誰,哪個王八羔子明的不來敢偷襲?

怒瞪著眼左右搜尋,竟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不甘心,這事兒他怎麼能這麼算了?呸了幾聲進去找人,這種高階場所攝像一定,他就不信查不出是哪個王八羔子。

這地兒是極清靜的一處,二樓一般都是私人領地,又逢著這一塊清靜,所以幾家少爺就在這兒聚頭呢。二樓同樣是落落大方的落地玻璃設計,然而這跟大廳不一樣的是裡頭人能看見外面,而外面人視線就透不過玻璃。

這眼下屋裡幾位衣冠楚楚的豪門公子是笑得人仰馬翻,一掃先前沉寂煩悶的氣氛,剛才那一幕全全落入了幾人眼裡。

“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小丫頭,看那兩腳還會幾下的樣子,哈哈……竟然用塑膠袋扣著頭,真是有才啊,哈哈……”說話的男人一頭高飛的頭髮如同大鵬展翅似地立在他那顆五官立體的頭上,單看臉來說是張揚豪邁的,五官也夠深邃立體,可再張狂的五官在那頭髮的相比之下,都顯得遜色了。

“周大少,今兒你母親這生辰宴辦得夠‘親民’啊。”旁邊另一個頂著一頭金黃頭髮的男人戲謔的說,眼底同樣是止不住的笑意,真是好久沒這麼開懷大笑了。

☆、07,群狼欺負小女子

“不行,我得出去會會那小丫頭,這麼刁蠻的丫頭到底是誰家養出來的。”那頂著一篷飛鳥頭的捐狂男人站起來說,回頭看向那黃頭髮的人,挑高了眉說:

“濤子,去不咯?悶好幾天了,難得遇見個有趣兒的,走,玩玩兒去……”

這飛鳥頭的男人是蔣家少爺蔣赫南,和黃頭髮的濤子前幾天才剛從澳洲回來,那叫濤子的是賀家公子賀政濤。屋裡還坐著兩男人,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生得極其斯文俊秀,他是冉家獨子冉鳴,另一個從頭到尾都未露出半絲情緒的冰冷男人則是周家長子周湛三,排行老三,上頭有兩個姐姐,下邊兒還有個弟弟。

今天這群損友聚頭,明著是為周家夫人生辰來,實際上就是尋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幾人插科打諢來的。

賀政濤立馬跟著起身,身後坐周湛三旁邊的冉鳴似笑非笑的出聲說,“喲,國外吃了大餐,回來改吃豆芽兒菜了?那種一瞧就知道沒長好的丫頭片子,你小心嚼著嘣壞了牙……”

蔣赫南走在擱香檳的桌前,伸手扯著上面的桌布,這空檔轉頭瞅向冉鳴說,“狼子,三哥說你是披著狼皮的書生你還真是,虧你想得出來,那種豆芽兒菜哥哥我咽得下去?哥哥我是無聊,懂?無聊!”

這話落,'嘣'地一聲兒桌布扯了下來,桌面一排香檳杯整齊的跳起來然後穩穩落在桌面,酒水一點兒沒灑。這時候蔣赫南抬眼吹了聲口哨極其得意。

賀政濤立在蔣赫南跟前哼哼聲兒說:“什麼意思吶這?”

蔣赫南對著賀政濤露出一口白牙大樂著,“那老話兒怎麼說來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這麼地吧?”又湊近賀政濤跟前說,“咱弄上來玩玩兒?”

說完扯著桌布大步往外頭走,賀政濤緊跟而上。

後頭冉鳴愣了下,轉頭看周湛三說,“三哥,他們不會幹犯法的事兒吧?赫少怎麼連小丫頭都不放過?”

周湛三這是難得清靜,今兒是母親生辰,陪了一晚上賓客這時候才鬆懈下來。對蔣赫南那舉動,他是閉目不見,避耳不聽,赫少的愛玩兒這圈子裡誰不知道?玩兒大玩兒小都得看他心情,對蔣赫南那些個怪癖,他是沒辦法苟同。

這圈子裡頭能對蔣赫南說話管用的就是周湛三了,可蔣赫南那是早給周湛三卡了路,回國時候他就對周湛三說,“哥哥誒,我家老頭子那話你聽了當個屁嘣了就是,我在外頭呢還請您睜隻眼閉隻眼,讓我先快活幾天。”

這話早就給出了,周湛三還能跟他蔣家老頭子一樣時刻都盯著?別給他整出大亂子就行。

冉鳴等著周湛三發話呢,可週湛三又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嘣出半個字兒的型,嚴重的惜字如金。他那意思吧,你身邊人大多都得猜。就眼下這情況,還想讓他說句話?

冉鳴撓撓鼻翼,說,“三哥,你別老這麼著啊。三哥,聽說赫少這次回來是接管蔣氏的?這是意味著日後咱就跟赫少舀貨是吧。你跟赫少這麼熟,咱那合同沒準兒還能降幾個點兒。”

冉鳴見周湛三眉頭微微堆疊了下,趕緊打住,也知道他的習慣,放鬆的時候不說公事。他倆坐一邊,一黑一白,那周湛三往那兒一坐就跟活閻王似地,氣場甚大,臉子上沒什麼情緒。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