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氏的樣子,此時的王氏多了份靈氣,哪像嫁了十年的婦人,到像個二八的少女。
這樣說說笑笑就到了午時,也不見有其它的女客,秀娘就覺得疑惑,不是請了京城裡挺多的女眷嗎?怎麼算上她們三個,加上催家的才五個?
正當這時,就見馮媽媽走了進來,“夫人,太夫人那邊說宴席已備好了,讓夫人帶著幾位女客過去。”
秀娘就見王氏笑著應知道了,一邊在身邊丫頭的攙扶下下了炕,只是腿還沒有沾地,整個身子就向地上倒去。
這事發生的快,眾女眷只能看著王氏頭向下的摔倒地上。
若頭先捱了地,可是人命關天啊。
秀娘沒有過多的猶豫,一個大步就竄上前去,身子更是往地上撲去,雙手和膝蓋觸地的痛,讓秀娘緊咬了一邊的唇都沒有發覺。
雙手和膝蓋的觸痛還沒有退下,一股重力就從上面撞了上來。
“啊”秀娘終忍不住痛撥出聲。
“夫人”
“秀娘”
一時之間,屋子裡亂成一團。
很快在眾人的伸手下,王氏被先扶回到炕上,秀娘也被正梅和慧娘扶了起來。
因為秀孃的這一當肉墊,王氏也只是虛驚一場,並沒有哪時受到傷,到是秀娘往地上撲的用力,腰間又被倒下的王氏撞一下,渾身此時沒有一處不痛的。
慧娘看著秀娘破了皮的手掌,壓下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氣道,“你這是何苦,傷成這樣。”
聽了這話秀娘心裡一暖,咬牙忍著身上的痛,對慧娘笑笑,換來慧娘一計白眼。
王氏那邊這回也下了炕,到了秀娘跟前,“二姑娘怎麼樣?”
拉過秀孃的手掌看了冷吸一口氣,一邊對丫頭喊道,“還不快去請大夫。”
小丫頭這才應聲退了出去。
王氏拉著秀娘坐到小炕上,“多謝二姑娘了,不然那一樣,只怕我、、、”
“夫人客氣了,只是破了皮,無礙。”秀娘客氣道。
王氏悠悠嘆了口氣,“也不知是怎麼了?這陣子總是頭暈,請了大夫看也說不出毛病來。”
馮媽媽聽了就勸道,“夫人莫多想了。”
王氏就看著秀娘,“可憐了二姑娘為了受了這苦,讓我羞愧面對皇后啊。”
敢情好,王氏與皇后還認識,京城大,可繞來繞去也就這麼一個圈子,幾個人。
一旁的催英也上前看秀孃的手掌,“呀,都沒有皮了,”一邊又道,“二姑娘的動作可真快。”
王氏聽了就更加羞愧難當,催麗暗下就拉著催英,催英還一臉不懂看催麗,“表姐,怎麼了?”
催麗的臉就紅了。
幾人個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催英不明所以,一雙靈活的眼睛看看從一個人身上又轉到另一個人身上,一副可憐惜惜的樣子,眾人的笑意就又濃了幾分。
鬧了這事,雖然秀娘受了傷,可大家之間的關係就又近了幾分,也不像之前那樣生硬。
大夫很快就來了,給秀娘把手上的傷包好了,又開了湯藥,最後又拿出一瓶除淤青的藥膏才離開。
開始還沒有發覺,秀娘試著起身,才發現腰已疼的不敢動。
那邊大太夫人又派人過來催了一回,秀孃的雙手不能動,被布包的嚴嚴的,跟本不能去宴席,何況這樣子若太夫人問起來,也不好回答啊。
看著王氏左右為難的樣子,催英就出主意道,“要不然這樣吧,我留下來陪二姑娘,夫人帶著表姐和幾位表姑娘去吃。”
“這怎麼好”王氏搖頭。
催麗就拉催英去,催英不管不顧又道,“反正太夫人那邊只知道催府來人了,又不知道幾個,李家表姑娘也是,多一個少一個也沒有人發現,只是夫人莫要忘記讓人給我們送吃的就行,要是餓到了我和二姑娘,到時我們可就去宴席討吃的了。”
聽她這樣一說,王氏有了幾分動搖,看了秀娘,秀娘也不好讓太夫人會因此責怪王氏,點點頭,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馮媽媽怕太夫人在讓人過來催,也在一旁道,“夫人,我看催家表小姐這主意不錯,一會奴婢派人送吃的過來,服侍二姑娘吃飯就行,夫人就帶著幾位姑娘快過去吧,不然太夫人那邊也等急了。”
想到太夫人那邊還有兩桌的女眷,馮媽媽的臉上就升起了幾份憂鬱,若夫人遲遲不去,到時豈不是讓太夫人多想。
侯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