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是外人,我不能闖進駙馬府。”
意思就是她會幫忙想辦法。
不然她會說我是外人,無能為力。
聰明人聽人說話總是能補腦很多弦外之意。
她和女兒楊九真就是這樣的人,二人臉上均露出喜色。
承恩伯夫人道:“說來慚愧,大公主是聖上的掌上明珠,平日裡我們供奉還來不及,哪敢惹她生氣,即便是我的兒子,我也不敢把他接出來。”
她的意思,就是想把人接出來,但是礙於大公主的權威,不敢下手。
林孝珏一笑,道:“這有什麼,您是駙馬的親生母親,讓兒子回家拜個祖先,吃個團圓飯,給您侍疾……公主再大總越不過去一個孝字吧?您要是真擔心公主會阻攔,可以趁著公主離府的時候把人接出來啊。”
這倒是可行之計,他們實在不敢跟大公主面對面,但如果大公主不在府裡,公主府的下人可不敢難為她這個伯爵夫人。
承恩伯夫人道:“就怕大公主回來之後不依不饒,要是告到皇上那裡去。”
除非她傻到不行,才會告到皇上那裡去,丈夫病重,竟然不讓人家父母過問病情,皇上也不會偏袒她。
就怕她不告。
林孝珏不明白明明是承恩伯家有理的事,為什麼她們每走一步都要投鼠忌器。
想了想好像又好理解,因為那人是皇帝的女兒,平日裡扯虎皮拉大旗,旁人自然不敢懷疑她。
她笑道:“您這兩千兩銀子可真是值當啊,我能幫駙馬瞧病,還得幫您在皇上那邊斡旋。”
林孝珏直言不諱的說出承恩伯夫人的意圖,讓承恩伯夫人十分難堪。
心想這位異姓公主真的不是好惹的,人家看似好說話,但你是什麼想法人家都清清楚楚的。
她不敢正面對著大公主,不過知道這位異姓公主跟大公主不和,又聽說她古道熱腸,所以想借助她的勢力來跟大公主對抗,如此一來,皇上要是真的追究起來,起碼有個人擋一擋。
林孝珏見這對母女立即變得坐立難安。
揮揮手:“無所謂了,我既然收了錢,就不會撒手不管,雖然這並不是我的職責所在,但是人嘛,總要有一顆俠義之心,大公主和駙馬再有矛盾,駙馬也罪不至死,病還是要看的,你們回去就把駙馬接出來,大公主近些日子總要去河間候府探望太妃,白日裡多半不在家,接出來之後我去府上給駙馬瞧病。”
大公主的行蹤承恩伯夫人也有打聽。
見林孝珏說的毫無偏差,就知道她也是真心要跟大公主做對,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有這樣一位狠角色幫忙,她底氣頓時就覺得足了。
拉著楊九真站起來,給林孝珏行禮:“一切有勞用永安公主,大恩不言謝。”
林孝珏笑了笑,大公主屢次跟她作對,她要是一點行動都沒有,這位大公主一定認為她是好欺負的,而且駙馬要是真死了,這位公主既然是肖想蘭君垣,指不定要節外生枝,所以嘛,承恩伯夫人也不用謝,她也是為了自己,雙方相互利用而已。
林孝珏和承恩伯夫人說好的,讓她回去就把駙馬接出來,不要拖到明天,最好是送到醫館來,承恩伯府並不安全。
承恩伯夫人求之不得。
她們伯府也是大公主可以耀武揚威的地方,林孝珏的醫館就不同了。
聽人勸吃飽飯,承恩伯夫人也是有能力的,當天下午就把楊駙馬從公主府搶出來,直接送到醫館。
634 簡單方子也治病
醫館的廂房有為病人準備的病床。
林孝珏讓人把楊駙馬安置在一間通風良好的屋子裡。
有兩個丫鬟陪著他,承恩伯夫人也楊九真也在。
林孝珏洗手換衣之後才來到病房。
楊駙馬當時沒有躺著,丫鬟扶著他在窗邊看著什麼。
聽見門響,屋子裡的人都轉身看向門口。
承恩伯夫人站起來給兒子介紹:“大郎,這位就是永安公主,你的病,就指望她了。”
楊駙馬看了好久,終於回過神來,堅持要給林孝珏行禮。
林孝珏見他身無四兩肉,臉如骷髏頭,簡直瘦的像鬼一樣,要丫鬟扶著才不至於摔倒,哪裡還敢勞駕他行禮,趕緊讓他坐在床邊:“我來給您診脈。”
盼的就是這一步呢,承恩伯夫人面露驚喜,楊九真幫著丫鬟整理楊駙馬的袖子,使他露出手腕。
林孝珏笑道:“不用緊張。”然後搬了一